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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班傑明·李·沃爾夫(英語版本優良條目)

班傑明·沃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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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傑明·李·沃爾夫
出生(1897-04-24)1897年4月24日
麻薩諸塞州溫斯羅普
逝世1941年7月26日(1941歲—07—26)(44歲)
康乃狄克州哈特福德
國籍美國
母校麻省理工學院
知名於薩丕爾-沃爾夫假說(語言相對論)、納瓦特爾語語言學、音位變體隱型範疇瑪雅文字
科學生涯
研究領域語言學人類學消防
機構哈特福德火險公司、耶魯大學
受影響自法布爾·道立維愛德華·薩丕爾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伯特蘭·羅素C. K. 奧格登布拉瓦茨基夫人
施影響於喬治·萊考夫約翰·A. 露西麥可·西爾維斯坦語言人類學M.A.K. 韓禮德

班傑明·李·沃爾夫(1897年4月24日–1941年7月26日),是美國語言學家消防工程師。[1]沃爾夫之所以廣為人知,是因為他是一種主張的支持者。這種觀念認為,由於不同語言在語法和慣用法上存在差異,因而這些操持著不同語言的民眾對世界就形成了不同的概念和經驗。這一原則以他和他的導師愛德華·薩丕爾的名字命名,稱為「薩丕爾-沃爾夫假說」。然而沃爾夫本人卻稱其為語言相對論,因為他認為這一主張與愛因斯坦相對論有著相似的含義。[2]

沃爾夫一生都以化學工程師為自己的職業,然而他在年輕時對語言學也產生了興趣。最開始,這一興趣吸引他進行聖經希伯來語的研究,但很快他就轉而獨自研究中部美洲的土著語言。他的研究成果給專家學者們留下了深刻印象,因而,1930年他收到了一筆資助款,以開展對墨西哥納瓦特爾語的研究。返回美國後,他在語言學會議上發表了數篇有影響力的語言論文,這使他得以在耶魯大學跟隨愛德華·薩丕爾學習語言學。而與此同時,他依然繼續著在哈特福德火險公司的日常工作。在耶魯的這段時間裡,他致力於對霍皮語(Hopi language)進行描寫,以及猶他-阿茲特克語系歷史語言學研究,並在專業期刊上發表了多篇有影響力的論文。在1938年薩丕爾患病離職期間,他被選為接替薩丕爾的人選。沃爾夫講授題為「美洲印地安語語言學有關問題」的研討班。除了他在語言相對論方面的著名作品之外,他還撰寫了一份霍皮語的語法概要以及納瓦特爾方言的研究成果,提出了一種破譯瑪雅象形文字的觀點,並發表了他首次嘗試重構的猶他-阿茲特克語。

1941年沃爾夫因癌症病故之後,他的一群語言學家朋友對他的手稿進行了整理,同時他們也為擴大沃爾夫理論觀點(即語言、文化以及認知之間存在聯繫的觀點)的影響而努力,因此,在他死後十年內,他的多部作品都先後得以發表。然而,到了20世紀60年代,沃爾夫的觀點遭到了排擠和嚴厲的批判。批評者認為,語言結構首先反映的是認知的普遍性,而非文化的差異性。他們稱,沃爾夫的理論是無法檢測的,也未進行系統地闡述,而提出這些理論所依據的數據在分析和理解上也存在著偏誤。到了20世紀末,語言學家們對沃爾夫理論又產生了興趣,他的主張迎來了一次復興。新生代的學者們開始閱讀沃爾夫的作品,他們認為,之前學者們對沃爾夫的批評僅僅是針對他實際思想理論中最淺表的層面,或者是批評那些他從來沒有表述過的觀點。語言相對論這一領域一直是心理語言學語言人類學研究的焦點,也持續地引發了相對主義和普遍主義的支持者之間的辯論與爭議。而相比於沃爾夫在語言學上的其他研究成果而言,音位變體和隱形範疇等概念的發展,以及猶他-阿茲特克歷史語言學中的「沃爾夫定律」的描述等一些語言理論,則獲得了更多人的認可。

生平介紹

早年生活

班傑明·李·沃爾夫1897年4月24日出生於麻薩諸塞州的溫斯羅普,是哈利·徹奇·沃爾夫和莎拉·沃爾夫之子。哈利·徹奇·沃爾夫是一名藝術家、知識分子兼設計師,他先後從事了商業藝術家和據作家的工作。班傑明有兩個弟弟,約翰·沃爾夫和理察·沃爾夫,他們都先後投身藝術領域,並且小有名氣。約翰成為了一名畫家兼插圖畫家,而理察則成為了一名電影演員,參演了《勝利之歌》(Yankee Doodle Dandy)等一些電影,之後他又改任電視編導,執導了《豪門新人類》(亦名《貝弗利山人》,The Beverly Hillbillies)等劇作,並獲得了艾美獎提名。班傑明與他的兩個弟弟則都不同,他成為了兄弟三人中知識分子。他在很小的年紀時就利用他父親的照相機配件做成了化學實驗,[3]他同時也是一名廢寢忘食的讀書人,對植物學、占星學以及中美洲史前史都有興趣,曾讀過數遍威廉•H•普雷斯科特(William H. Prescott)的《墨西哥征服史》(The Conquest of Mexico)。17歲時,他開始大量地寫日記,在其中,他記述了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夢境。[4]

消防工作

1918年,沃爾夫從麻省理工學院畢業,獲得了化學工程學位,他在校期間學業表現平平。1920年,他與西莉亞·伊內茲·佩卡姆(Celia Inez Peckham)結婚,並有三個兒女:雷蒙德·本、羅伯特·佩卡姆和西莉亞·李。[4]與此同時,他開始在哈特福德火險公司從事消防工程師(巡視員)的工作。他在這份工作上完成得十分出色,得到了上司的高度讚賞。他的這份工作要求他遍訪整個新英格蘭地區的工業企業。有這樣一則軼聞,據說他曾到過一家化工廠,工廠的總監拒絕他進入,因為該總監認為工廠的生產流程是商業機密,外人不得參觀。在得知該工廠生產的產品之後,沃爾夫在紙上寫了一個化學方程式,並告訴這位總監:「我想這就是你們工廠里正在做的事」。工廠老闆大吃一驚,便問沃爾夫他是如何得知這一秘密生產流程的,沃爾夫只回答道:「因為你們用其他方法是做不出這種產品來的」。 [5]沃爾夫還幫助火險公司招攬新客戶,客戶也對他徹底的檢查和建議表示了認可。另一則膾炙人口的趣事也是關於沃爾夫的工作,沃爾夫本人也曾引用過這則趣事來說明語言的使用習慣會影響人的日常行為習慣。[6]這則軼事說的是:一個工廠把所有裝滿汽油的汽油桶都放在工廠的一個房間,而將空的汽油桶存放在另一個房間裡。沃爾夫認為,儘管工人們對那些空桶的處理較為隨意(例如工人們會在放空桶的房間裡吸菸,而不會在放著裝滿汽油的汽油桶的房間裡抽菸),然而由於含有可燃性氣體,那些似乎「空」著的汽油桶事實上比那些裝滿汽油的桶還要危險。沃爾夫解釋說,由於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將那些盛滿油氣的汽油桶稱作「空桶」,因而出於惰性,工人們忘記了在「空桶」旁抽菸的危險。[w 1]

對宗教和語言的早期興趣

儘管沃爾夫信仰什麼宗教一直是學者們爭議的焦點,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他一生都信教。在他年青的時候,曾寫過一篇題為《我為何放棄進化論》的手稿,這使得一些學者認為他是一名虔誠的美以美會信眾,信奉基督教基要主義,可能還是創造論的支持者。[7]然而,沃爾夫一生對宗教最大的興趣卻是神智學,這是一種基於佛教印度教教義建立起來的非宗派組織,主張將世界視為一個相互聯繫的整體,強調「不論種族、宗派、性別、社會階層以及膚色有何差別」,整個人類社會都應該和睦與統一。[8]部分學者認為,正是沃爾夫對宗教和對科學兩者之間不同傾向的衝突,成為了他理論發展的驅動力,這一點特別體現在他的語言相對論觀點上。[9]沃爾夫所著的一些關於精神信仰方面的手稿也表明,他受到了神智學協會創始人海倫娜·布拉瓦茨基的主張影響,布拉瓦茨基夫人主張「宇宙演化」(cosmic evolution),即認為「重生」是人這一物種不斷向更高級形式演化的源泉。[10][11]沃爾夫稱,「在我遇到的各類人群中,信仰神智學的這群人似乎是最容易因為各種(新)想法而興奮的」。 [12] 在1924年左右,沃爾夫第一次對語言學產生了興趣。最開始,他想通過分析聖經經文的方式來挖掘其中的言外之意。[13]受到安托瓦內·法布爾·道立維的秘教作品《重構的希伯來語》(La langue hebraïque restituée)的啟發,沃爾夫開始對聖經希伯來語進行語義分析和語法分析。由於沃爾夫試圖揭示古代象形文字和字母未知意義,因而他早期所撰寫的希伯來語和瑪雅文字研究手稿也就呈現出了很大程度上的神秘主義傾向。[10]

中部美洲諸語言語言學的早期研究

沃爾夫的聖經語言學研究主要是在沃特金森圖書館(即今哈特福德公共圖書館)完成的。這座圖書館中有豐富的美洲原住民語言民俗學館藏資料,這些資料的原收集者是詹姆斯·哈蒙德·特侖布爾(James Hammond Trumbull)。[14]正是在這座圖書館裡,沃爾夫和一位叫約翰·比塞爾·卡羅爾(John Bissell Carroll)的小男孩成為了朋友,這個小男孩後來在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的指導下學習心理學,並在1956年編輯並出版了沃爾夫的論文集《論語言、思維和現實》(Language, Thought and Reality)Carroll (1956b)。該論文集再一次引起了沃爾夫對中部美洲古蹟的興趣。1925年他開始研究納瓦特爾語,三年之後他又開始了瑪雅象形文字文本的研究。在迅速熟悉了各種材料之後,他和中部美洲學家(如哈佛大學瑪雅考古學家艾爾弗雷德·托澤以及布魯克林博物館學者赫伯特·J·斯賓登等人)進行了學術討論。[14]

1928年,他在國際美洲人大會(International Congress of Americanists)上首次發表了自己的論文,論文內容是他對哈佛大學畢巴底考古學與民族學博物館(Peabody Museum of Archaeology and Ethnology)中所收藏的納瓦特爾語文獻所進行的翻譯。同時,他也開始研究猶他-阿茲特克語系(直到最近愛德華·薩丕爾才證明這些語言同屬一個語系)的比較語言學。在納瓦特爾語之外,沃爾夫還研究比馬語(Piman language)和提皮卡諾語(Tepecano language),並與語言學家約翰·奧爾登·梅森(J. Alden Mason)保持了密切的聯繫。[14]

在墨西哥的田野調查

由於他在研究猶他-阿茲特克語系的作品中展現出的潛質,托澤和斯賓登建議沃爾夫申請社會科學研究理事會(Social Science Research Council)的資助款,以支持他進行研究。沃爾夫考慮用這筆款項去一次墨西哥,以給沃特金森圖書館獲取阿茲特克文手稿,不過托澤卻建議他去墨西哥,為現代納瓦特爾語方言提供證明。[14]在他的申請書中,沃爾夫提到他打算藉此確證納瓦特爾語的語言本質——一種少式綜合語(oligosynthetic)。在離開美國之前,沃爾夫在美國語言學會(Linguistic Society of America)的會議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瑪雅語的詞根系列」(Stem series in Maya)的論文,在會上他提出了「瑪雅語系語言的音節以符號的形式承載著其意義和內容」這一觀點。在社會科學研究理事會將資助款撥給他後,1930年沃爾夫到達了墨西哥城。在那裡,羅伯特·H·巴洛教授讓他和幾位說納瓦特爾語的被調查者取得聯繫。這些被調查者中,有來自迪坡斯特蘭的馬里亞諾·羅哈斯(Mariano Rojas)以及來自上米爾帕(Milpa Alta)的盧斯·希門尼斯(Luz Jimenez)。這次墨西哥之旅的不僅使沃爾夫形成了一份在他去世後得以出版的納瓦特爾語上米爾帕方言的語言梗概。同時還包括了一篇論述阿茲特克象形文字的文章,這些文字是他在莫雷洛斯州迪坡斯特蘭城的「迪坡斯特蘭紀念碑」上發現的。他注意到,阿茲特克的這些文字不論是在形態還是意義上都與瑪雅的「日符」(day sign)有相似之處。[15]

在耶魯大學的時光

沃爾夫在耶魯大學的導師愛德華·薩丕爾

直到他1930年從墨西哥歸來之時,沃爾夫才完全成了一名語言學理論和田野調查方法論方面的自主學習者。不過在此之前,他就早已在中美洲語言學界小有名氣,因而沃爾夫也就得以在一次學術會議上與當時美國頂尖的語言學家薩丕爾會面。1931年,薩丕爾由芝加哥大學轉至耶魯大學任教,擔任人類學教授的職位。艾爾弗雷德·托澤將薩丕爾的一份論文《納瓦特爾語聲調和薩爾蒂略方言》(Nahuatl tones and saltillo)給了薩丕爾,薩丕爾在給前者的回覆中說,「要盡一切手段出版這份論文」 [16]然而直到1993年,萊爾·坎貝爾和弗朗西斯·卡圖南才準備出版這篇論文。[17]

沃爾夫在耶魯所選的課程中,第一門由薩丕爾任教的課是「美洲印第安語言學」課,之後他又進入了耶魯大學研究生院計劃。他名義上在攻讀語言學博士學位,但事實上他並沒有想要獲得這個學位,而只是通過參與薩丕爾所組織的知識界活動來愉悅自己。在耶魯求學時,沃爾夫加入了由薩丕爾學生組成的一個小圈子,其成員中還包括了不少傑出的語言學家,比如莫里斯·斯瓦迪士、瑪麗·哈斯(Mary Haas)、哈里·霍伊格爾(Harry Hoijer)、喬治·L·特雷格(George L. Trager)以及查爾斯·F·沃格林(Charles F. Voegelin)等。在這群學生中,沃爾夫是當中的核心人物,也倍受其他學生的尊敬。[15][18]

薩丕爾對沃爾夫思想的影響極大。薩丕爾在他最早期的撰文中就已經表露出了對「語言與思維相關聯」這一源於威廉·馮·洪堡學派傳統觀點的支持。薩丕爾本人是從弗朗茨·博厄斯那裡學得這一觀點的,這一觀點認為,語言就是一個民族的「民族精神」(volksgeist)或民族世界觀在歷史層面上的體現。然而,薩丕爾後來又受到了邏輯實證主義思潮(諸如伯特蘭·羅素的觀點和路德維希·維根斯坦的早期觀點)的影響,特別是通過C. K. 奧格登和I. A. 理察所著的《意義的意義》(The Meaning of Meaning),使他形成了這種思想,即自然語言可能並不能使人更好地按照它的本來面目對世界進行感知和描繪,相反還會起反作用。依照這種思想,獲取正確觀念只能通過形式邏輯的手段實現。他在耶魯的這段時間裡,沃爾夫對這一思潮的了解,一部分通過薩丕爾而得知,而另一部分是他通過自己閱讀羅素、奧格登和理察等人的作品而知曉的。[10]隨著他愈加受到實證主義科學的影響,沃爾夫也同時疏遠了一些關於語言與思維關係的思想方法,他將這些方法視作是缺乏精確描繪和深刻見解。其中之一是波蘭哲學家阿爾弗雷德·科爾茲布斯基(Alfred Korzybski)的「普遍語義學」,而美國人斯圖亞特·蔡斯卻支持這一學說。蔡斯很崇敬沃爾夫的作品,但沃爾夫卻總是不願見他,因為沃爾夫認為他「不論在受教育經歷上還是教育背景上都完全無法掌握這一論題」。[19]諷刺的是,後來蔡斯卻成了撰寫卡羅爾所編的沃爾夫作品集前言的人。

霍皮語和描寫語言學研究

薩丕爾同時也鼓勵沃爾夫繼續對猶他-阿茲特克語系進行歷史語言學描寫語言學研究。在這個時期,他發表了幾篇與此相關的論文,其中一些論文是與已成為他密友的G. L. 特雷格合著的。沃爾夫對霍皮語產生了特殊的興趣,並開始與一位名叫歐內斯特·納瓜尤瑪(Ernest Naquayouma)的操霍皮語人士開始共事,他來自托雷瓦村(Toreva village)、居住於紐約的曼哈頓區。沃爾夫所需的有關霍皮語的資料和介紹大多都來自於納瓜尤瑪,不過在1938年,沃爾夫本人去往位於亞利桑那州「第二台地」地區(Second Mesa)的霍皮人保留地(Hopi Reservation)米尚諾維村(Mishongnovi village)進行實地考察。[20]

1936年,沃爾夫獲委任成為耶魯大學人類學系的名譽研究員,並受弗朗茨·博厄斯之邀擔任美國語言學學會委員職位。1937年,耶魯大學授予他「傑出人士」(Sterling Fellowship)稱號[21]在1937年至1938年期間,他為當時正重病纏身的薩丕爾代課,任人類學系講師。[22]沃爾夫講授的是研究生級別課程「美洲印第安語言學問題」。1938年,他在特雷格的協助下完成了一份關於耶魯大學人類學系語言研究演進的報告。這份報告裡包含了一些沃爾夫對語言學理論的重要貢獻,例如音位變體的概念以及隱性語法範疇。Lee (1996)認為,這份報告用濃縮的形式體現了沃爾夫語言學理論。他同時也認為,沃爾夫通過這份報告對描寫語言學這一學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n 1]

晚年生活

1938年末,沃爾夫的健康狀況每況愈下。在一次癌症手術之後,他進入了一個低產時期,1939年初薩丕爾的逝世對他的影響也很大。也正是在他生前最後兩年的作品中,他才闡述了語言相對論的研究計劃。1939年,他寫了一篇追憶薩丕爾的文章《習慣思維與行為和語言的聯繫》(The Relation of Habitual Thought And Behavior to Language)[w 1]。學界特別將此文視為沃爾夫在這一問題上決定性的觀點表述,此文也成為了他所有作品中最常被引用的一篇文章。[23]

在他生命中最後的幾年裡,沃爾夫依然在麻省理工學院的《科技創業》上發表了三篇的文章,標題分別是《科學與語言學》[w 2]、《作為精密科學的語言學》和《語言與邏輯》。另外他還曾受邀給出版地點在印度馬德拉斯的神智學期刊《神智學人》(Theosophist)投稿,投稿文章的題目是《語言、思維與現實》。[w 3]在沃爾夫最後的這幾篇文章中,其中有一篇是他對西方科學的評論文章。在這篇文章中,他認為相比於歐洲語言而言,非歐洲語言對現實世界的各個側面都有著更為直接地反映,藉此它們也更多地涉及了物理現象。他認為科學應當注重語言學範疇化的作用,以努力描述客觀世界。沃爾夫還尤其批評了印歐語系語言宣揚錯誤的本質主義世界觀的行為,因為科學的發展已經證明這種世界觀是錯誤的。而他認為非印歐語系的語言則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物質的變化過程和動態上,而非固定不變的物質本身。[10]沃爾夫認為有兩件事值得關注:一是其他的物理現象在語言學研究中是如何描述的,以使其能通過指出某個關於現實的假說在其語言結構中的蘊含方法,而對科學產生有價值的貢獻。二是語言如何將說話者的注意力引向世界上的其中一些現象,使之有被過分注重之虞;而同時又忽略另一些現象,使之有被忽視之憂。[24]

逝世後的境遇及其遺產

沃爾夫去世之後,他的朋友喬治·L·特雷格被指派為沃爾夫未出版手稿的保管者。這些手稿中的一部分在他去世數年之後被他的另一位朋友哈里·霍伊格爾交付出版。在其後數十年中,他的這兩位朋友(尤其是霍伊格爾)為推廣沃爾夫語言相對論的思想作了不少工作。也正是霍伊格爾,在1954年的一次會議上提出了「薩丕爾-沃爾夫假說」這一術語。[25]之後,特雷格發表了一篇題為《沃爾夫假說的系統化》的文章[26],這篇文章的核心思想是沃爾夫提出的這一假說應當成為實證研究計劃的基礎。霍伊格爾也發表了對美國西南部原住民語言與文化的研究結論,結論表明在其文化模式與語言模式之間發現了一致性。於是,儘管「薩丕爾-沃爾夫假說」從嚴格意義上說是一個錯誤的稱呼,但這一術語卻成為了沃爾夫的主張當中最為人們所知的一個標籤。[27]正如約翰·A. 露西所言,「沃爾夫的語言學作品過去曾是、現在也依然是被語言學界公認為有極高專業質量的作品」。 [28] 2. T/V差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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