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紹宗
慕容紹宗 | |||||||
---|---|---|---|---|---|---|---|
東魏燕郡景惠公贈太尉 | |||||||
東魏南道大行台、開府儀同三司 | |||||||
國家 | 北魏→東魏 | ||||||
時代 | 南北朝 | ||||||
主君 | 北魏孝明帝→北魏孝莊帝→北魏孝武帝→東魏孝靜帝 | ||||||
姓 | 慕容姓 | ||||||
名 | 紹宗 | ||||||
封爵 | 燕郡公 | ||||||
族裔 | 鮮卑族 | ||||||
氏族 | 慕容氏 | ||||||
其他名號 | 配享東魏太廟,附祭於北齊世宗(高澄)廟庭 唐代武廟六十四將之一 | ||||||
出生 | 北魏宣武帝景明二年(501年) | ||||||
逝世 | 東魏孝靜帝武定七年四月 549年4月1日 (47—48歲) 東魏潁州 | ||||||
諡號 | 景惠 | ||||||
| |||||||
慕容紹宗(501年—549年5月13日到6月10日之間),字紹宗[1],昌黎郡棘城縣(今遼寧省錦州市義縣西北)人[2],北魏、東魏官員。
生平
早年
慕容紹宗是燕文明帝慕容皝第四子太原王慕容恪的六世孫[2],曾祖慕容騰歸附北魏,於是定居在代地,祖父慕容郁是北魏岐州刺史[2],父親慕容遠是北魏恆州刺史[1]。慕容紹宗容貌魁偉沉毅,很少說話,深沉有勇氣謀略。爾朱榮是慕容紹宗表舅的兒子,當時北魏北部邊境動亂,慕容紹宗攜帶家屬前往晉陽歸附爾朱榮,爾朱榮對待慕容紹宗很好。建義元年(528年),爾朱榮發兵進入洛陽時,他私下對慕容紹宗說:「洛陽人才繁盛,長期以來驕縱奢侈成為習俗,如果不斬草除根,恐怕很難控制局面。我想趁百官出迎的時候,乘機把他們全部誅殺,你說可以嗎?」慕容紹宗回答說:「胡太后臨朝聽政,荒淫暴虐無道,天下無不憤恨惋惜,她受到大家的唾棄。您既然親自統領神兵,心懷忠義,突然又要殺盡百官,我認為這不是萬全之計,深深地希望您三思。」爾朱榮沒有聽從,還是發動了河陰之變[3]。慕容紹宗後來因為軍功封索盧縣子,不久進爵為侯。慕容紹宗跟隨高歡擊敗了羊侃,又和元天穆一起平定了邢杲,屢次升任并州刺史,又出任爾朱兆的長史[4][5]。
效力爾朱兆
永安三年(530年),爾朱兆把六鎮鮮卑讓給高歡,得到六鎮鮮卑後,高歡又通過劉貴向爾朱兆請求帶著六鎮鮮卑前往崤山以東謀生,爾朱兆聽從了。慕容紹宗勸諫說:「不可以,如今天下紛紛擾擾,人人都在窺伺權位,正是有智之士用計之時。高晉州才力雄健氣勢勇猛,很有膽識謀略,如果他掌握重兵,好比給蛟龍送上雲雨,將不可以控制。」爾朱兆說:「我和高歡有結為異姓兄弟的重誓,何必擔心。」慕容紹宗說:「親兄弟尚且難以相信,何必說是異姓兄弟。」當時爾朱兆的部下已經接受了高歡的賄賂,因此誣陷慕容紹宗曾經與高歡有矛盾,爾朱兆憤怒的說:「我和高晉州推誠相待,你為什麼要從中生事進行離間,竟說出這番話來?」爾朱兆就把慕容紹宗關押起來,催促高歡出發。高歡率領六鎮鮮卑從晉陽經過滏口,路上遇到爾朱榮的妻子北鄉公主從洛陽來晉陽,高歡將北鄉公主的三百匹馬全部搶走換掉。爾朱兆聽說後,才將慕容紹宗釋放問計,慕容紹宗說:「高歡目前還在您的掌握之中。」[6][7][8]普泰元年(531年)六月,高歡在信都郡起兵反對爾朱氏,爾朱兆任命慕容紹宗為行台,率軍前往壺關,以抵抗高歡。等到爾朱兆在廣阿之戰、韓陵之戰中失敗,爾朱兆捶打胸口自責,對慕容紹宗說:「如果之前聽從你的諫言,如今怎麼會到這個地步。」[9][5][10][11]
氽朱兆在韓陵之戰戰敗後,部下士卒大多逃散,爾朱兆害怕了,準備隻身暗中逃走。慕容紹宗豎起軍旗,吹響號角,把失散的士兵召集起來。整頓好軍容後,慕容紹宗就和爾朱兆慢慢的上馬,向西撤退[10][11]。普泰二年(532年)正月,高歡從鄴城發兵前往晉陽討伐爾朱兆,爾朱兆困迫危急,逃到赤洪嶺,上吊而死。慕容紹宗行進到烏突城自保,見到高歡的追兵到了,就帶上爾朱榮的妻子北鄉公主和爾朱榮的子女以及爾朱兆的部屬,向高歡投降。高歡因為重情義的緣故,對慕容紹宗給予禮遇,對待他很優厚,保留了慕容紹宗的所有官職爵位[12][13]。此後高歡的軍事謀略,慕容紹宗往往都參與謀劃[14][5]。
南征北戰
天平元年(534年),東魏遷都鄴城,各種政務政事有待籌辦,高歡就命令慕容紹宗和高隆之共同掌管倉庫和圖書方面的事務。天平二年(535年),宜陽的百姓李延孫聚眾反叛,東魏朝廷以慕容紹宗出任西南道軍司,率領都督厙狄盛等人將李延孫討伐平定。班師後,慕容紹宗代理揚州刺史,很快又代理青州刺史。丞相府記室孫搴請求任用自己的哥哥擔任青州主簿,慕容紹宗不答應。孫搴就在高歡面前說慕容紹宗的壞話,說:「慕容紹宗曾經登上廣固城長嘆,對親信的人說『大丈夫有光復先祖大業的道理嗎。』」慕容紹宗因此被徵召回到京城。元象初年,西魏將軍獨孤信占據洛州,於是梁州到潁州之間,反叛軍和盜賊鋒起。高歡命令慕容紹宗率軍前往虎牢關,與行台劉貴等人將他們討伐平定。慕容紹宗進爵為公,出任度支尚書,後來出任晉州刺史、西道大行台,回朝升任御史中尉。武定二年(544年)二月,南梁人劉烏黑入侵徐州一帶,高歡命令慕容紹宗出任行台率兵反擊,擊敗了劉烏黑,慕容紹宗因此出任徐州刺史。劉烏黑收集殘餘的部下再度入侵,慕容紹宗秘密的引誘劉烏黑的部下,幾個月之後,部下就活捉了劉烏黑並將他殺死[15][16][17][18]。
討伐侯景
武定四年(546年)十一月,高歡臨終前將世子高澄徵召到晉陽,對高澄說:「我雖然患病,你臉上有更多的憂慮神色,為什麼?」高澄沒有回答,高歡說:「難道是擔心侯景反叛嗎?」高澄回答:「是的。」高歡說:「侯景在黃河以南地區獨斷專行十四年了,經常有驕橫放肆的志向,不過我能夠馴養,怎麼能被你控制呢!略微能抵擋侯景的只有慕容紹宗,我故意不重視他,把他留下來交給你,應該給以特殊的禮遇,委任他謀劃大事。」[19][20][21]
武定五年(547年)正月,侯景反叛,高岳討伐侯景沒能獲勝。武定五年五月甲辰(547年6月11日),徐州刺史慕容紹宗出任尚書左僕射[22][23][24]。高澄想要派遣潘相樂擔任高岳的副將,大行台右丞陳元康說:「潘相樂的隨機應變較慢,不如慕容紹宗,而且先王高歡有命令,稱慕容紹宗能夠抵抗侯景,您只要誠心對待慕容紹宗,那麼就不用擔心侯景了。」當時慕容紹宗在遠方,高澄想要召見他,擔心慕容紹宗驚疑而叛變。陳元康說:「慕容紹宗知道我特別受到您的恩寵,他最近派人來給我送金錢,以此表示他對您的誠心。我當時想要安定慕容紹宗的心,所以接受了金錢,認真給他寫了回信,我保證他不會有異心。」[25][26][27]
武平五年十月乙酉(547年11月19日),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出任東南道行台,加開府,改封燕郡公,與韓軌等人率軍前往瑕丘,謀划進攻[27]。當時梁武帝派遣貞陽侯蕭淵明等人率領部眾十萬人,駐紮在寒山,與侯景形成掎角之勢,阻塞泗水水淹彭城。慕容紹宗又接受詔令出任行台,節度三徐、二兗州軍事,與大都督高岳等人討伐蕭淵明。
慕容紹宗率領十萬人馬占據了橐駝峴,羊侃勸蕭淵明趁著慕容紹宗遠道而來人困馬乏之時去進攻東魏軍,蕭淵明沒有聽從。次日,羊侃又勸蕭淵明出戰,蕭淵明還是沒有聽從;於是羊侃率領他的部下離開了蕭淵明駐紮到了新修好的堰壩上[28]。
十一月丙午(547年12月10日),慕容紹宗的軍隊來到城下,他帶領一萬多名步兵和騎兵攻打潼州刺史郭鳳的軍營,箭象雨點一樣射來。蕭淵明醉酒不能起床,他命令將領們去援救郭鳳,但沒人敢出戰。北兗州刺史胡貴孫對譙州刺史趙伯超說:「我們這些人帶兵來這裡,是來做什麼的,現在遇到了敵人,難道不去應戰嗎?」趙伯超無以對答。胡貴孫便獨自率領自己的軍隊與東魏的軍隊作戰,斬首二百。趙伯超擁有幾千人馬卻不敢前去救援,對自己的部下說:「敵軍如此強盛,與他們交戰一定會失敗,倒不如保全軍隊早日回去。」他的手下人都說:「好!」於是,趙伯超就逃回去了[29]。
當初,侯景常常告誡南梁人說:「追殺潰退的軍隊不要超過二里。」慕容紹宗將要出戰,他認為南梁士兵輕巧靈活,且又很勇敢,擔心自己的軍隊打不過他們,就便一一召見手下的將士們,對他們說:「我假裝敗退,引誘吳地的小子向前追,你們從背後攻擊他們。」交戰中,東魏的軍隊敗退逃走,但梁軍沒有聽從侯景的話,乘勝而深入追擊。東魏的將士都聽信了慕容紹宗的話,爭相從背後對梁軍發起突然攻擊,梁軍大敗,蕭淵明以及胡貴孫、趙伯超等人都被東魏俘虜,傷亡失散的士兵有幾萬人。羊侃結成軍陣,緩緩撤退返回[30]。郭鳳退守潼州,慕容紹宗進兵包圍了他。十二月甲子朔(547年12月28日),郭鳳棄城逃走[31]。
慕容紹宗再回師渦陽討伐侯景,當時侯景的軍隊人數眾多,侯景一開始聽說韓軌前來討伐,說:「吃豬腸的小孩有什麼作為!」侯景聽說高岳前來,說:「這士兵精銳將領普通。」各位將領都被侯景輕視。等到聽說慕容紹宗來到,侯景叩擊馬鞍有懼怕的神色,說:「誰教高澄這鮮卑小子派遣慕容紹宗來的?如果這樣,是高王還沒死嗎?」[27][32][33]
武定五年十二月,侯景率領部下駐紮在渦陽,和劉豐等人對峙。慕容紹宗部下士卒十萬人,旗幟和鎧甲反射的光芒和太陽一樣,擊鼓長驅直入。侯景派人對慕容紹宗說:「您幾位是為了送客人呢,還是為了一決雌雄呢?」慕容紹宗說:「想要和您一決勝負。」慕容紹宗於是順風布陣,侯景關閉營寨大門,等待風停後才出。慕容紹宗說:「侯景多詭計,喜歡攻人後側。」慕容紹宗讓人防備,果然被他言中。侯景命令士兵都披上短甲,手執短刀,殺入東魏軍陣,只是低頭而視,瞧准東魏士兵的小腿和馬腿砍去。東魏軍隊於是戰敗,慕容紹宗落馬,劉豐受傷,顯州刺史張遵業被侯景俘虜[34][35]。
慕容紹宗和劉豐都逃到譙城,斛律光和張恃顯怪罪他們,慕容紹宗說:「我打的仗多了,從未見過侯景這賊子如此難以擊敗的,你們和他交手試試看!」斛律光等人披甲出戰,慕容紹宗告誡說:「絕對不要渡過渦河。」斛律光和張恃顯的軍隊停在渦河北面,斛律光輕裝乘馬向著侯景軍射箭,侯景臨著渦河對斛律光說:「你是來求取軍功的,我因怕死而離去。我是你父親的朋友,為什麼要向我射箭?你難道是自己知道不要渡過渦河到南邊來?慕容紹宗教你的吧!」斛律光無言以對。侯景派部下田遷射斛律光的坐騎,射穿了馬的胸部;斛律光換了匹馬躲在樹後,馬又被射中,斛律光只好退回到自己軍中。侯景俘虜了張恃顯,很快將他釋放。斛律光退回譙城,慕容紹宗說:「今天你們如何?你還責怪我!」[34][36]
侯景在渦陽與慕容紹宗相持數月,糧食耗盡,侯景的部下司馬世雲嚮慕容紹宗投降[37]。武定六年正月己亥(548年2月1日),慕容紹宗率領五千鐵甲騎兵夾擊侯景的軍隊。侯景欺騙他的士兵們說:「你們的家屬,高澄已經把他們全殺了,努力何必擔心沒有妻子兒女?等著我們去江東,以後還會回到鄴城,到時候都用你們做自己家鄉的刺史。」侯景的部下都相信了他的話。慕容紹宗從遠處高喊說:「你們的家屬都平安無事,如果你們回歸,官職和勳爵都和從前一樣。」慕容紹宗披散著頭髮面向北斗發誓,證明自己所說沒有騙人。侯景的士兵們都是北方人,不願意南渡,部將暴顯等人各自率領自己的部隊嚮慕容紹宗投降。侯景的部眾全面潰敗,士兵們爭相搶渡渦河,河水都被阻斷不再流淌[38]。侯景與幾個心腹之人騎馬從硤石渡過了淮河,稍微收集了一些潰散的士兵,得到步兵和騎兵八百人。侯景晝夜兼行,追擊他們的東魏軍隊不敢逼近。侯景派人對慕容紹宗說:「侯景如果被抓了,您還有什麼用!」慕容紹宗於是就放過了侯景[34][39]。
討伐王思政
武定六年八月庚寅(548年9月19日),高澄以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為大行台,與太尉高岳、司徒韓軌、大都督劉豐等人率領步兵和騎兵十萬人前往潁川討伐王思政[40][41][42][43][44][45][46]。起初,有讖緯說大魚在道路上行走,百姓很苦惱。劉豐因此提出水攻的策略,在洧水上修築堤壩提高水位來灌城,洧水水位上漲,長社城大多倒塌毀壞,魚和鱉都在城市中游動。從上年的九月到次年的四月,長社將要被攻破。劉豐和慕容紹宗、慕容永珍看到北方有白氣,就一起進入船隻躲避,突然有風暴從東北方刮來,中午時分變的天昏地暗,飛沙走石,船的纜繩忽然斷絕,漂泊到長社城下,西魏城中守軍用長鉤子勾住船,弓弩一起發射,慕容紹宗投水溺死[47],時年虛歲四十九。王思政將慕容紹宗和劉豐的遺體取回,以禮安葬[48][49][50][51][52]。
三軍將士莫不悲惋。贈使持節、二青二兗齊濟光七州軍事、尚書令、太尉、青州刺史,諡景惠,授慕容紹宗長子慕容士肅為散騎常侍,不久因為謀反被殺,北齊朝廷因為慕容紹宗的功績,只追究慕容士肅一人。北齊建國後,齊文宣帝高洋於天保元年六月壬午(550年7月3日)詔令,已故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等人輔佐先帝,協助治理皇室基業,有的不幸早年去世,有的以身殉職,可以派遣使者到墓地進行祭奠,並安撫慰問他們的妻子兒女,安慰兼及活著或死去的人[53][54],又追封慕容紹宗為武威郡王[55]。皇建元年十一月庚申(560年12月15日),齊孝昭帝高演詔令將慕容紹宗等七人合祭於高澄的宗廟之中[56][57]。
其他
侯景最初向著慕容紹宗學習兵法,沒多久慕容紹宗反過來要向侯景詢問兵法[58]。
陪祀武廟
建中三年(782年),禮儀使顏真卿請求祭祀武成王太公望,唐德宗李适詔令史館考定可以祔祀在武廟中的人,共古今名將六十四人,慕容紹宗位列其一[59]。
家庭
曾祖
- 慕容騰,歸附北魏,居住於代
祖父
父母
兄弟
夫人
子女
- 慕容士肅,東魏散騎常侍
- 慕容三藏,隋朝大將軍、金紫光祿大夫、淮南郡太守、河內縣公
延伸閱讀
[在維基數據編輯]
參考資料
- ^ 1.0 1.1 《北史·卷五十三·列傳第四十一》:慕容紹宗字紹宗,晃第四子太原王恪之後也。曾祖騰,歸魏,遂居代。祖郁,岐州刺史。父遠,恆州刺史。
- ^ 2.0 2.1 2.2 2.3 2.4 吳鋼主編;陝西省古籍整理辦公室編. 《全唐文补遗 第2辑》. 西安市: 三秦出版社. 1995: 249–251. ISBN 9787805469157 (中文(繁體)).
- ^ 《資治通鑑·卷一百五十二》:榮心然之,謂所親慕容紹宗曰:「洛中人士繁盛,驕侈成俗,不加芟翦,終難制馭。吾欲因百官出迎,悉誅之,何如﹖」紹宗曰:「太后荒淫失道,嬖倖弄權,殽亂四海,故明公興義兵以清朝廷。今無故殲夷多士,不分忠佞,恐大失天下之望,非長策也。」榮不聽,乃請帝循河西至淘渚,引百官於行宮西北,雲欲祭天。
- ^ 《北齊書·卷二十·列傳第十二》:慕容紹宗,慕容晃第四子太原王恪後也。曾祖騰,歸魏,遂居於代。祖都,岐州刺史。父遠,恆州刺史。紹宗容貌恢毅,少言語,深沉有膽略。爾朱榮即其從舅子也。值北邊撓亂,紹宗攜家屬詣晉陽以歸榮,榮深待之。及榮稱兵入洛,私告紹宗曰:「洛中人士繁盛,驕侈成俗,若不加除剪,恐難制馭。吾欲因百官出迎,仍悉誅之,謂可爾不?」紹宗對曰:「太后臨朝,淫虐無道,天下憤惋,共所棄之。公既身控神兵,心執忠義,忽欲殲夷多士,謂非長策,深願三思。」榮不從。後以軍功封索盧縣子,尋進爵為侯。從高祖破羊侃,又與元天穆平邢杲,累遷并州刺史。
- ^ 5.0 5.1 5.2 《北史·卷五十三·列傳第四十一》:紹宗容貌恢毅,少言,深沉有膽略。爾朱榮即其從舅子也。榮入洛,私告曰:「洛中人士繁盛,驕侈成俗,不除翦,恐難制。吾欲因百官出迎,悉誅之,若何?」對曰:「太后淫虐,天下共棄。公既執忠義,忽欲殲夷多士,實謂非策。」不從。後以軍功封索盧侯,遷爾朱兆長史。及兆敗,紹宗於烏突城見神武,遂攜爾朱榮妻子並兆餘眾自歸神武。神武仍加恩禮,所有官爵並如故,軍謀兵略,時參預焉。
- ^ 《北齊書·卷一·帝紀第一》:居無何,又使劉貴請兆,以並、肆頻歲霜旱,降戶掘黃鼠而食之,皆面無谷色,徒污人國土,請令就食山東,待溫飽而處分之。兆從其議。其長史慕容紹宗諫曰:「不可,今四方擾擾,人懷異望,況高公雄略,又握大兵,將不可為。」兆曰:「香火重誓,何所慮也。」紹宗曰:「親兄弟尚爾難信,何論香火。」時兆左右已受神武金,因譖紹宗與神武舊有隙,兆乃禁紹宗而催神武發。神武乃自晉陽出滏口。路逢爾朱榮妻鄉郡長公主,自洛陽來,馬三百匹,盡奪易之。兆聞,乃釋紹宗而問焉。紹宗曰:「猶掌握中物也。」
- ^ 《北史·卷六·齊本紀上第六》:居無何,又使劉貴請兆,以並、肆頻歲霜旱,降戶掘黃鼠而食之,皆面無谷色,徒污人國土。請令就食山東,待溫飽而處分之。兆從其議。其長史慕容紹宗諫曰:「不可,今四方擾擾,人懷異望,況高公雄略,又握大兵,將不可為。」兆曰:「香火重誓,何所慮邪?」紹宗曰:「親兄弟尚難信,何論香火!」時兆左右已受神武金,因譖紹宗與神武舊隙,兆乃禁紹宗而催神武發。
- ^ 《資治通鑑·卷一百五十四》:居無何,又使劉貴請兆,以「並、肆頻歲霜旱,降戶掘田鼠而食之,面無谷色,徒污人境內,請令就食山東,待溫飽更受處分。」兆從其議。長史容紹宗諫曰:「不可。方今四方紛擾,人懷異望,高公雄才蓋世,復使握大兵於外,譬如供蛟龍以雲雨,將不可制矣。」兆曰:「有香火重誓,何慮邪!」紹宗曰:「親兄弟尚不可信,何論香火!」時兆左右已受歡金,因稱紹宗與歡有舊隙,兆怒,囚紹宗,趣歡發。歡自晉陽出滏口,道逢北鄉長公主自洛陽來,有馬三百匹,盡奪而易之。兆聞之,乃釋紹宗而問之,紹宗曰:「此猶是掌握中物也。」
- ^ 《北齊書·卷二十·列傳第十二》:紇豆陵步藩逼晉陽,爾朱兆擊之,累為步藩所破,欲以晉州征高祖,共圖步藩。紹宗諫曰:「今天下擾擾,人懷覬覦,正是智士用策之秋。高晉州才雄氣猛,英略蓋世,譬諸蛟龍,安可藉以雲雨。」兆怒曰:「我與晉州推誠相待,何忽輒相猜阻,橫生此言!」便禁止紹宗,數日方釋。遂割鮮卑隸高祖。高祖共討步藩,滅之。及高祖舉義信都,兆以紹宗為長史,又命為行台,率軍壺關,以抗高祖。及廣阿、韓陵之敗,兆乃撫膺自咎,謂紹宗曰:「比用卿言,今豈至此。」
- ^ 10.0 10.1 《北齊書·卷一·帝紀第一》:爾朱兆對慕容紹宗叩心曰:「不用公言,以至於此!」將輕走。紹宗反旗鳴角,收聚散卒,成軍容而西上。
- ^ 11.0 11.1 《北史·卷六·齊本紀上第六》:爾朱兆對慕容紹宗叩心曰:「不用公言,以至於此。」將輕走,紹宗反旗鳴角,收聚散卒,成軍容而西上。
- ^ 《北齊書·卷一·帝紀第一》:慕容紹宗以爾朱榮妻子及餘眾自保烏突城,降,神武以義故,待之甚厚。
- ^ 《北史·卷六·齊本紀上第六》:慕容紹宗以爾朱榮妻子及餘眾自保烏突城。降,神武以義故待之甚厚。
- ^ 《北齊書·卷二十·列傳第十二》:兆之敗於韓陵也,士卒多奔,兆懼,將欲潛遁。紹宗建旗鳴角,招集義徒,軍容既振,與兆徐而上馬。後高祖從鄴討兆於晉陽,兆窘急,走赤谼嶺,自縊而死。紹宗行到烏突城,見高祖追至,遂攜榮妻子及兆餘眾自歸。高祖仍加恩禮,所有官爵並如故,軍謀兵略,時參預焉。
- ^ 《北齊書·卷二十·列傳第十二》:天平初,遷都鄴,庶事未周,乃令紹宗與高隆之共知府庫圖籍諸事。二年,宜陽民李延孫聚眾反,乃以紹宗為西南道軍司,率都督厙狄安盛等討破之。軍還,行揚州刺史,尋行青州刺史。丞相府記室孫搴屬紹宗以兄為州主簿,紹宗不用。搴譖之於高祖,云:「慕容紹宗嘗登廣固城長嘆,謂其所親雲『大丈夫有復先業理不』。」由是征還。元象初,西魏將獨孤如願據洛州,梁、潁之間,寇盜鋒起。高祖命紹宗率兵赴武牢,與行台劉貴等平之。進爵為公,除度支尚書。後為晉州刺史、西道大行台,還朝,遷御史中尉。屬梁人劉烏黑入寇徐方,令紹宗率兵討擊之,大破,因除徐州刺史。烏黑收其散眾,復為侵竊,紹宗密誘其徒黨,數月間,遂執烏黑殺之。
- ^ 《北史·卷五十三·列傳第四十一》:及遷鄴,令紹宗與高隆之共知府庫、圖籍諸事。累遷青州刺史。時丞相記室孫搴屬紹宗,以其兄為州主簿,紹宗不用。搴譖之神武曰:「紹宗嘗登廣固城長嘆,謂所親云:大丈夫有復先業理不?」由是征還。元象初,以軍功進爵為公,累遷御史中尉。屬梁人劉烏黑入寇徐方,授徐州刺史,執烏黑殺之。還,除尚書左僕射。
- ^ 《魏書·卷十二·帝紀第十二》:二月丁卯,徐州人劉烏黑聚眾反。遣行台慕容紹宗討平之。
- ^ 《北史·卷五·魏本紀第五》:二年春二月丁卯,徐州人劉烏黑聚眾反,遣行台慕容紹宗討平之。
- ^ 《北齊書·卷二·帝紀第二》:神武謂世子曰:「我雖疾,爾面更有餘憂色,何也?」世子未對。又問曰:「豈非憂侯景叛耶?」曰:「然。」神武曰:「景專制河南十四年矣,常有飛揚跋扈志,顧我能養,豈為汝駕御也?今四方未定,勿遽發哀。厙狄乾鮮卑老公,斛律金敕勒老公,並性遒直,終不負汝。可朱渾道元、劉豐生遠來投我,必無異心。賀拔焉過兒樸實無罪過。潘相樂本作道人,心和厚,汝兄弟當得其力。韓軌少戇,宜寬借之。彭相樂心腹難得,宜防護之。少堪敵侯景者唯有慕容紹宗,我故不貴之,留以與汝,宜深加殊禮,委以經略。」
- ^ 《北史·卷六·齊本紀上第六》:神武謂世子曰:「我雖疾,爾面更有餘憂色,何也?」世子未對。又問曰:「豈非憂侯景叛邪?」曰:「然。」神武曰:「景專制河南十四年矣,常有飛揚跋扈志。顧我能養,豈為汝駕御也。今四方未定,勿遽發哀。庫狄乾鮮卑老公,斛律金敕勒老公,並性遒直,終不負汝。可朱渾道元、劉豐生遠來投我,必無異心。賀拔焉過兒樸實無罪過,潘相樂今本作道人,心和厚,汝兄弟當得其力。韓軌少戇,宜寬借之。彭相樂心腹難得,宜防護之。少堪敵侯景者,唯有慕容紹宗。我故不貴之,留以與汝,宜深加殊禮,委以經略。」
- ^ 《資治通鑑·卷一百五十九》:歡謂澄曰:「我雖病,汝面更有餘憂,何也?」澄未及對,歡曰:「豈非憂侯景叛邪?」對曰:「然。」歡曰:「景專制河南,十四年矣,常有飛揚跋扈之志,顧我能畜養,非汝所能駕御也。今四方未定,勿遽發哀。庫狄乾鮮卑老公,斛律金敕勒老公,並性遒直,終不負汝。可朱渾道元、劉豐生,遠來投我,必無異心。潘相樂本作道人,心和厚,汝兄弟當得其力。韓軌少戇,宜寬借之。彭樂心腹難得,宜防護之。堪敵侯景者,唯有慕容紹宗,我故不貴之,留以遺汝。
- ^ 《魏書·卷十二·帝紀第十二》:刺史尉景為大司馬,以開府儀同三司庫狄於為太師,以錄尚書事孫騰為太傅,以汾州刺史賀仁為太保,以司空韓軌為司徒,以領軍將軍可朱渾道元為司空,以司徒高隆之錄尚書事,以徐州刺史慕容紹宗為尚書左僕射,高陽王斌為右僕射。
- ^ 《北史·卷五·魏本紀第五》:甲辰,以太原公高洋為尚書令,領中書監。以青州刺史尉景為大司馬。以開府儀同三司庫狄干為太師。以錄尚書事孫騰為太傅。以汾州刺史賀拔仁為太保。以司空韓軌為司徒。以領軍將軍可朱渾道元為司空。以司徒高隆之錄尚書事,以徐州刺史慕容紹宗為尚書左僕射,高陽王斌為右僕射。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甲辰,東魏以開府儀同三司庫狄干為太師,錄尚書事孫騰為太傅,汾州刺史賀拔仁為太保,司徒高隆之錄尚書事,司空韓軌為司徒,青州刺史尉景為大司馬,領軍將軍可朱渾道元為司空,僕射高洋為尚書令、領中書監,徐州刺史慕容紹宗為尚書左僕射,高陽王斌為右僕射。
- ^ 《北齊書·卷二十四·列傳第十六》:高岳討侯景未克,世宗欲遣潘相樂副之。元康曰:「相樂緩於機變,不如慕容紹宗,且先王有命,稱其堪敵侯景,公但推赤心於此人,則侯景不足憂也.」是時紹宗在遠,世宗欲召見之,恐其驚叛。元康曰:「紹宗知元康特蒙顧待,新使人來餉金,以致其誠款。元康欲安其意,故受之而厚答其書。保無異也。」世宗乃任紹宗,遂以破景。賞元康金五十斤。
- ^ 《北史·卷五十五·列傳第四十三》:高岳討侯景未克,文襄欲遣潘相樂副之。元康曰:「相樂緩於機變,不如慕容紹宗。且先王有命,稱堪敵景。」時紹宗在遠,文襄欲召見之,恐其驚叛。元康曰:「紹宗知元康特蒙顧待,新使人來餉金,以致誠款。元康欲安其意,故受之而厚答其書,保無異也。」乃任紹宗,遂破景,賞元康金五十斤。
- ^ 27.0 27.1 27.2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東魏大將軍澄使大都督高岳救彭城,欲以金門郡公潘樂為副。陳元康曰:「樂緩於機變,不如慕容紹宗;且先王之命也。公但推赤心於斯人,景不足憂也。」時紹宗在外,澄欲召見之,恐其驚叛;元康曰:「紹宗知元康特蒙顧待,新使人來餉金;元康欲安其意,受之而厚答其書,保無異也。」乙酉,以紹宗為東南道行台,與岳、樂偕行。初,景聞韓軌來,曰:「啖豬腸兒何能為!」聞高岳來,曰:「兵精人凡。」諸將無不為所輕者。及聞紹宗來,叩鞍有懼色,曰:「誰教鮮卑兒解遣紹宗來!若然,高王定未死邪?」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紹宗帥眾十萬據橐駝峴。羊侃勸貞陽侯淵明乘其遠來擊之,不從,旦日,又勸出戰,亦不從;侃乃帥所領出屯堰上。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丙午,紹宗至城下,引步騎萬人攻潼州刺史郭鳳營,矢下如雨。淵明醉,不能起,命諸將救之,皆不敢出。北兗州刺史胡貴孫謂譙州刺史趙伯超曰:「吾屬將兵而來,本欲何為,今遇敵而不戰乎?」伯超不能對。貴孫獨帥麾下與東魏戰,斬首二百級。伯超擁眾數千不敢救,謂其下曰:「虜盛如此,與戰必敗,不如全軍早歸。」皆曰「善!」遂遁還。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初,侯景常戒梁人曰:「逐北不過二里。」紹宗將戰,以梁人輕悍,恐其眾不能支,一一引將卒謂之曰:「我當陽退,誘吳兒使前,爾擊其背。」東魏兵實敗走,梁人不用景言,乘勝深之。魏將卒以紹宗之言為信,爭共掩擊之,梁兵大敗,貞陽侯淵明及胡貴孫、趙伯超等皆為東魏所虜,失亡士卒數萬人。羊侃結陳徐還。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郭鳳退保潼州,慕容紹宗進圍之。十二月,甲子朔,鳳棄城走。
- ^ 32.0 32.1 《北齊書·卷二十·列傳第十二》:侯景反叛,命紹宗為東南道行臺,加開府,轉封燕郡公,與韓軌等詣瑕丘,以圖進趣。梁武帝遣其兄子貞陽侯淵明等率眾十萬,頓軍寒山,與侯景掎角,擁泗水灌彭城。仍詔紹宗為行臺,節度三徐、二兗州軍事,與大都督高岳等出討,大破之,擒淵明及其將帥等,俘虜甚眾。乃迴軍討侯景於渦陽。於時景軍甚眾,前後諸將往者莫不為其所輕。及聞紹宗與岳將至,深有懼色,謂其屬曰:「岳所部兵精,紹宗舊將,宜共慎之。」於是與景接戰,諸將持疑,無肯先者,紹宗麾兵徑進,諸將從之,因而大捷,景遂奔遁。軍還,別封永樂縣子。初高祖末命世宗云:「侯景若反,以慕容紹宗當之。」至是,竟立功效。
- ^ 33.0 33.1 《北史·卷五十三·列傳第四十一》:侯景反,命紹宗為東南道行臺,加開府,改封燕郡公,又與大都督高岳禽梁貞陽侯蕭明於寒山。迴軍討侯景於渦陽。時景軍甚盛,初聞韓軌往討之,曰:「噉豬腸小兒。」聞高岳往,曰:「此兵精人凡爾。」諸將被輕。及聞紹宗至,扣鞍曰:「誰教鮮卑小兒解遣紹宗來?若然,高王未死邪?」及與景戰,諸將頻敗,無肯先者。紹宗麾兵徑進,諸將從之,因大捷。
- ^ 34.0 34.1 34.2 《南史·卷八十·列傳第七十》:紹宗攻潼州,刺史郭鳳棄城走。景乃遣其行台左丞王偉、左戶郎中王則詣闕獻策,請元氏子弟立為魏主。詔遣太子舍人元貞為咸陽王,須度江許即位,以乘輿之副資給之。高澄又遣慕容紹宗追景,景退保渦陽,使謂紹宗曰:「欲送客邪?將定雄雌邪?」紹宗曰:「將決戰。」遂順風以陣。景閉壘,頃之乃出。紹宗曰:「景多詭,好乘人背。」使備之,果如其言。景命戰士皆被短甲短刀,但低視斫人脛馬足,遂敗紹宗軍。裨將斛律光尤之,紹宗曰:「吾戰多矣,未見此賊之難也。爾其當之。」光被甲將出,紹宗戒之曰:「勿度渦水。」既而又為景敗。紹宗謂曰:「定何如也。」相持連月,景食盡,誑其眾以為家口並見殺。眾皆信之。紹宗遙謂曰:「爾等家並完。」乃被發向北斗以誓之。景士卒並北人,不樂南度,其將暴顯等各率所部降紹宗。景軍潰散,喪甲士四萬人,馬四千匹,輜重萬餘兩。乃與腹心數騎自硤石濟淮,稍收散卒,得馬步八百人。南過小城,人登陴詬之曰:「跛腳奴何為邪!」景怒,破城殺言者而去。晝夜兼行,追軍不敢逼。使謂紹宗曰:「景若就禽,公復何用?」紹宗乃縱之。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慕容紹宗引軍擊侯景,景輜重數千兩,馬數千匹,士卒四萬人,退保渦陽。紹宗士卒十萬,旗甲耀日,鳴鼓長驅而進。景使謂之曰:「公等為欲送客,為欲定雌雄邪?」紹宗曰:「欲與公決勝負。」遂順風布陳。景閉壘,俟風止乃出。紹宗曰:「侯景多詭計,好乘人背。」使備之,果如其言。景命戰士皆被短甲,執短刀,入東魏陳,但低視,斫人脛馬足。東魏兵遂敗,紹宗墜馬,儀同三司劉豐生被傷,顯州刺史張遵業為景所擒。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紹宗、豐生俱奔譙城,裨將斛律光、張恃顯尤之,紹宗曰:「吾戰多矣,未見如景之難克者也。君輩試犯之!」光等被甲將出,紹宗戒之曰:「勿渡渦水。」二人軍於水北,光輕騎射之。景臨渦水謂光曰:「爾求勛而來,我懼死而去。我,汝之父友,何為射我?汝豈自解不渡水南?慕容紹宗教汝也!」光無以應。景使其徒田遷射光馬,洞胸;光易馬隱樹,又中之,退入於軍。景擒恃顯,既而舍之。光走入譙城,紹宗曰:「今定何如,而尤我也!」光,金之子也。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侯景與東魏慕容紹宗相持數月,景食盡,司馬世雲降於紹宗。
- ^ 《太平御覽·卷三百二十四·兵部五十五》:《三國典略》曰:侯景黨儀同司馬世雲率其所領降於慕容紹宗,仍以鐵騎五千夾而擊景。景謂其眾曰:「汝輩家口,高澄悉已殺之,努力何慮無妻子?待向江東,當還入鄴,用汝輩悉作本州刺史。」眾信之。紹宗遙呼曰:「爾居家悉在,但能歸來,官勛如舊。」乃被發向北斗以誓之,於是景眾大潰,爭赴渦水,渦水為之不流。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一》:春,正月,己亥,慕容紹宗以鐵騎五千夾擊侯景,景誑其眾曰:「汝輩家屬已為高澄所殺。」眾信之。紹宗遙呼曰:「汝輩家屬並完,若歸,官勛如舊。」被發向北斗為誓。景士卒不樂南渡,其將暴顯等各帥所部降於紹宗。景眾大潰,爭赴渦水,水為之不流。景與腹心數騎自硤石濟淮,稍收散卒,得步騎八百人,南過小城,人登陴詬之曰:「跛奴!欲何為邪!」景怒,破城,殺詬者而去。晝夜兼行,追軍不敢逼。使謂紹宗曰:「景若就擒,公復何用!」紹宗乃縱之。
- ^ 《魏書·卷十二·帝紀第十二》:秋八月甲戌,以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為大行台,與太尉高岳、司徒韓軌、大都督劉豐等討王思政於潁川,引洧水灌其城。
- ^ 《魏書校勘記·卷十二·帝紀第十二·二三》:秋八月甲戌 按本年八月己丑朔,無「甲戌」。北史卷五魏紀五「甲戌」繫於四月,乃誤刪「秋八月」所致,不足據。當從北史卷六齊紀上作「八月庚寅」。
- ^ 《北史·卷五·魏本紀第五》:甲戌,太尉高岳、司徒韓軌、大都督劉豐等討王思政於潁川,引洧水灌其城。
- ^ 《北史校勘記·卷五·魏本紀第五·四八》:甲戌太尉高岳司徒韓軌大都督劉豐等討王思政於潁川 魏書「甲戌」上有「秋八月」三字,下有「以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為大行台,與」十五字。按此承上文,則當是四月甲戌。但本書卷六齊文襄紀言高澄遣慕容紹宗、高岳、劉豐等攻王思政是在八月庚寅。據本書卷六二王思政傳,稱大統十四年(即武定六年,公元五四八)「九月,東魏太尉高岳、行台慕容紹宗、儀同劉豐生等率步騎十萬來攻潁川」。不可能高岳等四月受命,九月方到潁川。疑作「八月」是。但通鑑卷一六一亦作四月甲戌。當是以是年四月壬戌朔,甲戌為十三日;八月己丑朔,月內無甲戌之故。疑此及魏書之「甲戌」亦誤,當從齊文襄紀作「八月庚寅」(八月二日)。又此次戰役,東魏將帥為高岳、慕容紹宗、劉豐三人,歷見相關紀傳。此脫慕容紹宗,而多出韓軌。
- ^ 《北史·卷六·齊本紀上第六》:八月庚寅,還晉陽。使大行台慕容紹宗與太尉高岳、大都督劉豐討王思政於潁川。
- ^ 《周書·卷二·帝紀第二》:是歲,東魏遣其將高岳、慕容紹宗、劉豐生等率眾十餘萬,圍王思政於潁川。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一》:甲戌,東魏遣太尉高岳、行台慕容紹宗、大都督劉豐生等將步騎十萬攻魏王思政於潁川。
- ^ 《魏書·卷十二·帝紀第十二》:武英殿本夏四月,大行台慕容紹宗、大都督劉豐遇暴風,溺水死。
- ^ 《周書·卷十八·列傳第十》:東魏太尉高岳、行台慕容紹宗、儀同劉豐生等,率步騎十萬來攻潁川。城內臥鼓偃旗,若無人者。岳恃其眾,謂一戰可屠,乃四面鼓譟而上。思政選城中驍勇,開門出突。岳眾不敢當,引軍亂退。岳知不可卒攻,乃多修營壘。又隨地勢高處,築土山以臨城中。飛梯火車,晝夜攻之。思政亦作火攢,因迅風便投之土山。又以火箭射之,燒其攻具。仍募勇士,縋而出戰。岳眾披靡,其守土山人亦棄山而走。齊文襄更益岳兵,堰洧水以灌城。城中水泉涌溢,不可防止。懸釜而炊,糧力俱竭。慕容紹宗、劉豐生及其將慕容永珍共乘樓船以望城內,令善射者俯射城中。俄而大風暴起,船乃飄至城下。城上人以長鉤牽船,弓弩亂發。紹宗窮急,投水而死。豐生浮向土山,復中矢而斃。生擒永珍。思政謂之曰:「仆之破亡,在於晷漏。誠知殺卿無益,然人臣之節,守之以死。」乃流涕斬之。並收紹宗等屍,以禮埋瘞。
- ^ 《北史·卷六十二·列傳第五十》:九月,東魏太尉高岳、行台慕容紹宗、儀同劉豐生等率步騎十萬來攻潁川,殺傷甚眾。岳又築土山以臨城中,飛梯火車,盡攻擊之法。思政亦作火,因迅風便投之土山。又射以火箭,燒其攻具。仍募勇士,縋而出戰,據其兩土山,置樓堞以助防守。齊文襄更益兵,堰洧水以灌城。時雖有怪獸,每沖壞其堰。然城被灌已久,多亦崩頹。岳悉眾苦攻。思政身當矢石,與士卒同勞苦。岳乃更修堰,作鐵龍雜獸,用厭水神。堰成,水大至。城中泉涌溢,懸釜而炊,糧力俱竭。慕容紹宗、劉豐生及其將慕容永珍意以為閒,共乘樓船以望城內,令善射人俯射城中。俄而大風暴起,船乃飄至城下。城上人以長鉤牽船,弓弩亂發。紹宗竊急,透水而死。豐生浮向土山,復中矢而斃。禽永珍,並獲船中器械。思政謂永珍曰:「仆之破亡,在於晷漏。誠知殺卿無益,然人臣之節,守之以死。」乃流涕斬之。並收紹宗等屍,以禮埋瘞。
- ^ 《資治通鑑·卷一百六十二》:東魏高岳等攻魏潁川,不克。大將軍澄益兵助之,道路相繼,逾年猶不下。山鹿忠武公劉豐生建策,堰洧水以灌之,城多崩頹,岳悉眾分休迭進。王思政身當矢石,與士卒同勞苦,城中泉涌,懸釜而炊。太師泰遣大將軍趙貴督東南諸州兵救之,自長社以北,皆為陂澤,兵至穰,不得前。東魏人使善射者乘大艦臨城射之,城垂陷,燕郡景惠公慕容紹宗與劉豐生臨堰視之,見東北塵起,同入艦坐避之。俄而暴風至,遠近晦冥,纜斷,飄船徑向城,城上人以長鉤牽船,弓弩亂發,紹宗赴水溺死,豐生游上,向土山,城上人射殺之。
- ^ 《北齊書·卷二十七·列傳第十九》:王思政據長社,世宗命豐與清河王岳攻之。豐建水攻之策,遂遏洧水以灌之,水長,魚鱉皆游焉。九月至四月,城將陷。豐與行台慕容紹宗見北有白氣,同入船。忽有暴風從東北來,正晝昏暗,飛沙走礫,船纜忽絕,漂至城下。豐游水向土山,為浪所激,不時至,西人鉤之。並為敵人所害。
- ^ 《北史·卷五十三·列傳第四十一》:及王思政據長社,豐與高岳等攻之。先是訛言大魚道上行,百姓苦之。豐建水攻策,遏洧水灌城,水長,魚鱉皆游焉。城將陷,豐與行台慕容紹宗見〔北有白氣,同入船。〕忽有暴風從東北來,正晝昏暗,飛沙走礫,船纜忽絕,漂至城下。豐拍浮向土山,為浪激,不時至。西人鉤之,並為敵所害。
- ^ 《北齊書·卷四·帝紀第四》:詔故太傅孫騰、故太保尉景、故大司馬婁昭、故司徒高昂、故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故領軍万俟干、故定州刺史段榮、故御史中尉劉貴、故御史中尉竇泰、故殷州刺史劉豐、故濟州刺史蔡俊等並左右先帝,經贊皇基,或不幸早徂,或殞身王事,可遣使者就墓致祭,並撫問妻子,慰逮存亡。
- ^ 《北史·卷七·齊本紀中第七》:壬午,詔故太傅孫騰、故太保尉景、故大司馬婁昭、故司徒高敖曹、故尚書左僕射慕容紹宗、故領軍万俟干、故定州刺史段榮、故御史中尉劉貴、故御史中尉竇泰、故殷州刺史劉豐、故濟州刺史蔡俊等,並左右先帝,經贊皇基,或不幸早殂,或隕身王事,可遣使者就墓致祭,並撫問妻子。
- ^ 55.0 55.1 余國江, 《慕容三藏墓志相关问题探析》, 《文博》 (第04期), 2021年, (第04期): 82–85
- ^ 《北齊書·卷六·帝紀第六》:庚申,詔以故太師尉景、故太師竇泰、故太師太原王婁昭、故太宰章武王厙狄干、故太尉段榮、故太師万俟普、故司徒蔡俊、故太師高乾、故司徒莫多婁貸文、故太保劉貴、故太保封祖裔、故廣州刺史王懷十二人配饗太祖廟庭,故太師清河王岳、故太宰安德王韓軌、故太宰扶風王可朱渾道元、故太師高昂、故大司馬劉豐、故太師万俟受洛干、故太尉慕容紹宗七人配饗世宗廟庭,故太尉河東王潘相樂、故司空薛脩義、故太傅破六韓常三人配饗顯祖廟庭。
- ^ 《北史·卷七·齊本紀中第七》:庚申,詔以故太師尉景、故太師竇泰、故太師太原王婁昭、故太宰章武王庫狄干、故太尉段榮、故太師万俟普、故司徒蔡俊、故太師高乾、故司徒莫多婁貸文、故太保劉貴、故太保封祖裔、故廣州刺史王懷十二人配饗太祖廟庭;故太師清河王岳、故太宰安德王韓軌、故太宰扶風王可朱渾道元、故太師高昂、故大司馬劉豐、故太師万俟受洛干、故太尉慕容紹宗十一人配饗世宗廟庭;故太尉河東王潘相樂、故司空薛修義、故太傅破六韓常三人配饗高祖廟庭。
- ^ 《南史·卷八十·列傳第七十》:初學兵法於榮部將慕容紹宗,未幾紹宗每詢問焉。
- ^ 《新唐書·卷十五·志第五》:建中三年,禮儀使顏真卿奏:「治武成廟,請如《月令》春、秋釋奠。其追封以王,宜用諸侯之數,樂奏軒縣。」詔史館考定可配享者,列古今名將凡六十四人圖形焉:越相國范蠡,齊將孫臏,趙信平君廉頗,秦將王翦,漢相國平陽侯曹參、左丞相絳侯周勃、前將軍北平太守李廣、大司馬冠軍侯霍去病,後漢太傅高密侯鄧禹、左將軍膠東侯賈復、執金吾雍奴侯寇恂、伏波將軍新息侯馬援、太尉槐里侯皇甫嵩,魏徵東將軍晉陽侯張遼,蜀前將軍漢壽亭侯關羽,吳偏將軍南郡太守周瑜、丞相婁侯陸遜,晉征南大將軍南城侯羊祜、撫軍大將軍襄陽侯王濬,東晉車騎將軍康樂公謝玄,前燕太宰錄尚書太原王慕容恪,宋司空武陵公檀道濟,梁大尉永寧郡公王僧辯,北齊尚書右僕射燕郡公慕容紹宗,周大冢宰齊王宇文憲,隋上柱國新義公韓擒虎、柱國太平公史萬歲,唐右武候大將軍鄂國公尉遲敬德、右武衛大將軍邢國公蘇定方、右武衛大將軍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韓國公張仁亶、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中山公王晙、夏官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朔方大總管王孝傑;齊相管仲、安平君田單,趙馬服君越奢、大將軍武安君李牧,漢梁王彭越、太尉條侯周亞夫、大將軍長平侯衛青、後將軍營平侯趙充國,後漢大司馬廣平侯吳漢、征西大將軍夏陽侯馮異、建威大將軍好畤侯耿弇、太尉新豐侯段熲,魏太尉鄧艾,蜀車騎將軍西鄉侯張飛,吳武威將軍南郡太守孱陵侯呂蒙、大司馬荊州牧陸抗,晉鎮南大將軍當陽侯杜預、太尉長沙公陶偘,前秦丞相王猛,後魏太尉北平王長孫嵩,宋征虜將軍王鎮惡,陳司空南平公吳明徹,北齊右丞相咸陽王斛律光,周太傅大宗伯燕國公于謹、右僕射鄖國公韋孝寬,隋司空尚書令越國公楊素、右武候大將軍宋國公賀若弼,唐司空河間郡王孝恭、禮部尚書聞喜公裴行儉、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代國公郭元振、朔方節度使兼御史大夫張齊丘、太尉中書令尚父汾陽郡王郭子儀。
- ^ 《魏書·卷九十一·列傳術藝第七十九》:太守慕容保樂聞而召之,芳不得已而見焉。於是保樂弟紹宗薦之於齊獻武王,以為中外府田曹參軍。
- ^ 《北史·卷八十九·列傳第七十七》:後隱於并州樂平之東山,太守慕容保樂聞而召之,芳不得已而見焉。於是保樂弟紹宗薦之於齊神武,為館客,授中外府田曹參軍。
引用錯誤:在<references>
標籤中name屬性為「北齐书六」的參考文獻沒有在文中使用
<references>
標籤中name屬性為「北史五」的參考文獻沒有在文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