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伊信仰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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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伊信仰文獻像許多其他宗教文獻一樣,涵蓋了多種主題和形式,包括宗教經典、啟示、解釋、歷史、傳記、介紹、學習材料等。有時,特定的著作同時包含了前面的多種形式。

巴哈伊的宗教經典被稱為巴哈伊信仰的聖作,特指巴孛巴哈歐拉阿博都巴哈守基·阿芬第世界正義院所著的作品及被認定為真實的阿博都巴哈談話記錄。巴孛和巴哈歐拉的作品被認為是神聖啟示,阿博都的巴哈作品和談話及守基阿芬第的作品被認為是權威解釋、世界正義院的作品則被認為是權威立法及說明。 這些著作都在一定程度上被認為是神聖指引。[1][2]

巴哈伊信仰大量的依賴宗教經典。識字在巴哈伊信仰中是被強烈鼓勵的,這樣信徒就可以自己來閱讀相關著作。[3]此外,巴哈伊也總是回到主要著作中去尋找有關教義的問題。[2][4]

巴哈伊許多早期著作為被稱作書簡的給個人或社區的信件,[2]他們在不同時期被收入各種巴哈伊出版物。時至今日,世界正義院依然使用信件作為主要的交流方法。

文學形式

總的來說,特定作品的文學形式從它的名字上就可以得知。

聖作、啟示和解釋

巴哈伊著作年表
1844–1850 巴孛
1852–1892 巴哈歐拉
1892–1921[5] 阿博都巴哈
1921–1957 守基·阿芬第
1963–現在 世界正義院

巴哈伊認為信仰的創立者巴孛和巴哈歐拉直接從上帝獲得了啟示。因此,他們的作品被認為受到了神聖指引,成為聖作啟示[3][6]

阿博都巴哈被巴哈歐拉任命為他的繼承人,且被授權解釋相關宗教經典。因此阿博都巴哈的作品被認為是權威性的指引或解釋,同時也是巴哈伊聖作的組成部分。[3]阿博都巴哈、巴孛和巴哈歐拉被認為是巴哈伊信仰的核心人物。[1]

而守基·阿芬第的解釋和指引同樣被認為具有權威性,但是其作品並不被認為是啟示或宗教經典。[3]

在巴哈伊看來,世界正義院沒有義務解釋巴哈歐拉、阿博都巴哈、守基·阿芬第的作品;但是,其承擔回答關於這些作品問題的責任。[7]只要尚處有效狀態(世界正義院會根據需要調整或廢除其自己曾作出的決定),這些回答也被認為是有權威性的,[7] 並常被結集編入出版物。

巴哈伊核心人物、守基·阿芬第和世界正義院的作品組成了巴哈伊信仰的聖作。[1]

有一類特別的作品由巴哈伊信仰的核心人物的作品組成,這些作品包括各種祈禱書,其中的祈禱文多出自核心人物的信件。巴哈歐拉的《祈禱與沉思》是一套重要的作品。因為巴哈伊有祈禱、沉思和每日學習聖作的義務,所以該作品在巴哈伊中十分常見。[8]

歷史和傳記

守基·阿芬第所著的唯一書籍《神臨記》介紹了信仰在1844年至1944年間的歷史。[9]納比勒扎蘭迪的《破曉群英傳》介紹了信仰從巴比時期到1853年巴哈歐拉自波斯被驅逐階段的歷史。[10]

魯伊希·哈努姆所著的《監護者司職期》詳細介紹了從1957年守基·阿芬第去世至1963年世界正義院完成選舉並設立這一過渡階段的歷史。[11]

此外,存在許多涉及信仰早期在中東或其他地區歷史的書籍,其中大量作品具有傳記性質。[3]H.M.巴柳齊及阿迪卜·塔赫爾扎德聚焦於信仰的核心人物與其同時代人物的歷史和傳記尤其引人注目。[12]

介紹與學習材料

主要由哥倫比亞巴哈伊社區製作的儒禧課程系列書籍受其啟發的學習材料,被全世界巴哈伊社區認為有相當的重要性。這些材料被廣泛應用於巴哈伊學習小組及巴哈伊培訓機構。[13]

語言

包括巴哈歐拉的著作在內的大部分巴哈伊信仰文獻,以波斯文阿拉伯文寫就。[3] 守基·阿芬第用他創造的巴哈伊獨特的拼寫體系將大量著作翻譯成英文。[14]因守基·阿芬第不僅是翻譯人員,還在信仰中具有解釋聖作的權威性,因此他的翻譯風格極大的影響了巴哈伊信仰文獻的英文翻譯工作。[15]

中文的巴哈伊信仰文獻大多以英文為基礎進行翻譯。

真實性與權威性

巴哈伊特別注重特定作品-特別是有權威性人物作品的真實性。[16]世界正義院的研究部門及國際巴哈伊圖書館的主要職責就是收集、編撰及翻譯這些作品。[17]

相比之下,朝聖者筆記則是真實性未被驗證的信仰核心人物的言論作品。雖然這些作品鼓舞人心,但並不被認為具有權威性。[1][18]一些阿博都巴哈的談話集 (如《阿博都巴哈在倫敦》、《巴黎談話》、《弘揚世界和平》)即屬這一類別,其真實性也待進一步驗證。[19] 1910年至1924年間出版的《西方之星》,包含大量朝聖者筆記及未經驗證的阿博都巴哈的信件。

巴哈伊並沒有類似伊斯蘭教聖訓的理論,「聖訓」的權威性並不被考慮。[2][20]

巴哈伊社區一直努力擴大被驗證及被翻譯作品的範圍,《亞格達斯經》、《聖秘瑰寶》等作品即屬晚近添加。

重要著作

聖作

巴孛

巴哈歐拉

阿博都巴哈

核心人物:祈禱書

核心人物:匯編書籍

守基·阿芬第

世界正義院及其下屬機構

其他作者的作品

阿迪卜·塔希爾扎德

納比勒-阿扎姆

魯希葉·拉巴尼

H.M.巴柳齊

期刊

註釋

  1. ^ 1.0 1.1 1.2 1.3 Smith 2000,第100–101頁
  2. ^ 2.0 2.1 2.2 2.3 Schaefer 2007,第7頁
  3. ^ 3.0 3.1 3.2 3.3 3.4 3.5 Smith 2000,第227頁
  4. ^ Smith 2000,第115–116頁
  5. ^ Smith 2000,第20頁 The majority of 『Abdu’l-Bahá’s writings are from the period 1892–1921, while a few have an earlier date: Secret of Divine Civilization (1875), A Traveller’s Narrative (1886) and his commentary on 『I was a Hidden Treasure’.
  6. ^ Smith 2000,第294頁
  7. ^ 7.0 7.1 Smith 2000,第346–350頁
  8. ^ Smith 2000,第274–275頁
  9. ^ Smith 2000,第318–318頁
  10. ^ Smith 2000,第118頁
  11. ^ Smith 2000,第117頁
  12. ^ Smith 2000,第89–90頁
  13. ^ Bahá'í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Collaborative Study for Individual and Social Transformation. [2006-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1-06). 
  14. ^ `Abdu'l-Bahá. The Will And Testament of ‘Abdu’l-Bahá. 1992: 11 [1901-08] [2017-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1-06).  & Effendi, Shoghi. The World Order of Bahá’u’lláh. 1938: 148–149 [2017-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12). 
  15. ^ Bahá'u'lláh. The Summons of the Lord of Hosts. 2002 [2017-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9-19). 
  16. ^ Smith 2000,第100–101, 307頁
  17. ^ The Universal House of Justice. Questions about Aspects of the Bahá'í Teachings. 1997-08-06 [2006-1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9-18). 
  18. ^ The Universal House of Justice. Utterances and Tablets of `Abdu'l-Bahá Quoted in Compilations and Letters of the Universal House of Justice. 2003-07-14 [2006-1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0-06). 
  19. ^ The Universal House of Justice. Authenticity of Some Bahá'í Texts. 1996-10-22 [2006-1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0-06). 
  20. ^ Smith 2000,第307頁

參考書目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