軸心國在澳大利亞水域的軍事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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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呼籲澳大利亞士兵為「半人馬」號醫療船上的護士報仇的宣傳海報。日本海軍伊-177號潛艇於1943年5月擊沉該艦。

儘管澳大利亞距離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各個主戰場都很遙遠,但軸心國在澳大利亞水域的軍事活動仍然很頻繁。在1940年至1945年之間,納粹德國日本帝國共有54艘海軍艦艇及潛艇在澳大利亞水域襲擊過盟軍的船隻,港口及其它設施。軸心國在此進行的最有名的襲擊是1941年11月德國輔助巡洋艦擊沉悉尼號輕巡洋艦、1942年2月19日日本海軍戰機對達爾文的轟炸、及1942年5月日本袖珍潛艇對悉尼港的攻擊。除這些攻擊以外,軸心國的潛艇及水雷在澳大利亞水域還擊沉及擊傷了許多盟軍商船。日本潛艇還對幾個澳大利亞港口進行了炮擊,從潛艇母艦起飛的日本戰機也對澳大利亞的各個主要城市進行過轟炸。

1942年上半年,軸心國在澳大利亞水域的軍事活動達到了頂峰,澳大利亞海岸周圍已有日本潛艇在巡邏,而澳大利亞北部的幾個城市也遭到了日本海軍航空隊的攻擊。但到了1942年後半年,澳大利亞水域就只剩下少量的德國武裝商船了。1943年上半年,日本海軍的潛艇恢復了對澳大利亞的進攻,但隨着日本開始轉入防禦作戰,這些進攻不久就又取消了。到了1944年和1945年,只有少量的軸心國海軍艦隻還在澳大利亞水域執行任務,而它們造成的破壞也微乎其微。

與其它戰場相比,德國與日本向澳大利亞水域派遣的水面艦隻及潛艇的總數相對較少,它們對盟軍的進攻也是斷斷續續的,因此,軸心國並沒有給駐紮於澳大利亞的盟軍造成多大傷害。而儘管盟軍用於保衛澳大利亞海域的艦隊規模龐大,它們卻沒有對西南太平洋戰場的戰事發展造成多大影響。

保衛澳大利亞水域

這是一艘巴瑟斯特級輕型護衛艦,在澳大利亞水域有許多這樣的護衛艦為盟軍運輸船隊護航。
威爾森岬外海的四艘掃雷艦,攝於1940年晚期。
由澳大利亞空軍護航的一支盟軍運兵船隊。
肯布拉港的一門海岸炮。攝於1944年。

「澳大利亞水域」意為戰前由澳大利亞海軍進行巡邏的水域。這片廣大的水域北起赤道,南到南極,東至東經170度,西至東經80度。[1]儘管新幾內亞東半部為澳大利亞殖民地,但日本在這附近的水域發起的新幾內亞戰役所羅門群島戰役卻並非針對澳大利亞。

澳大利亞海軍在整個二戰中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這片水域。[2]儘管澳大利亞海軍的艦隻經常在澳大利亞水域外執行任務,但這片水域內的盟軍船隻還是能夠隨時得到澳大利亞護航艦及掃雷艦的保護。這些護航艦隻在需要時還會得到噸位更重的軍艦的支援,這些軍艦包括了巡洋艦武裝商船,它們可以對軸心國水面襲擊艦進行打擊。[3]儘管盟軍的重要船隊在戰爭開始時期就有澳大利亞戰艦來保護,但商船船隊直到1942年6月開始得到類似的保護。儘管如此,在1941年6月以前,澳大利亞海軍部門就因為發現了軸心國戰艦或水雷而關閉了部分港口。

這片水域中的船隊也會得到澳大利亞空軍的護航。[4]在戰爭中,澳大利亞空軍曾執行過護航,偵察及反潛等任務。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澳大利亞空軍也開始為各個港口提供保護。

澳大利亞水域執行任務的盟軍船隻數量在日本參戰及美軍進駐澳大利亞後得到了迅速的提升。而澳大利亞空軍及美國海軍也投入了多得多的飛機用來進行巡邏。在遭到了日本潛艇的首次攻擊後,澳大利亞各港口之間就開始發展出了一套對應的機制。戰爭結束之前,澳大利亞海岸附近共有1100多隻船隊得到了澳大利亞空軍和海軍的保護。[5]隨着戰線逐漸向北推進和軸心國在此水域的軍事行動逐漸減少,用於護航的軍艦及戰機的數量也隨之迅速地降低。[6]

除了護航艦隻及戰機之外,盟軍還在澳大利亞各主要港口修建了防禦工事。澳大利亞陸軍負責對抗敵軍的水面襲擊艦。這些港口中包括了由防空炮保護起來的海岸炮及步兵。[7]澳大利亞陸軍在這些港口派駐的部隊數量隨着軸心國對它們日益增加的威脅而迅速提升。[8]澳大利亞海軍負責防禦各主要港口的港灣。[9]港灣內的防禦設施包括了固定在水中的攔阻網和水雷,並有小型巡邏艇在水面巡邏,這支防禦力量也隨着戰事發展而迅速壯大。[10]澳大利亞海軍從1941年8月起還在澳大利亞水域埋設了水雷。[11]

儘管盟軍用於保衛澳大利亞水域的海軍及空軍力量不足以抵禦精心策劃的大規模攻擊,但它們對付軸心國發起的各個小規模攻擊卻是很有效的。[12]

1939-1941年

1940年的德國水面襲擊活動

意大利郵輪「羅慕洛」號遇到盟軍戰艦攔截後,船員自行鑿沉該艦。

德國水面襲擊艦在1939年的活動範圍還僅限於印度洋西部,直到1940年後半年,它們才進入澳大利亞水域執行任務。澳大利亞水域中的第一批軸心國船隻是兩艘無武裝的意大利遠洋郵輪「羅慕洛號」和「勒穆號」。盟軍在「勒穆號」進入弗里曼德港停泊時輕易將之俘獲,而「羅慕洛號」已於6月5日(意大利於6月11日參戰)離開了布里斯本前往意大利。在海軍和空軍的一陣搜索之後,「羅慕洛號」於6月12日遇到盟軍攔截,其船長為了不讓盟軍俘獲此船而下達了自沉命令。[13]

德國「獵戶座」號水面襲擊艦是二戰中第一艘進入澳大利亞水域的軸心國戰艦。在於新西蘭北部和南太平洋水域執行完任務後,獵戶座號於1940年8月進入了珊瑚海的澳大利亞部分,其在8月11日時位於布里斯本東北120英里以內。[14]在此之後,獵戶座號轉而向東到了新喀里多尼亞水域執行任務,之後在8月16日於努美阿擊沉了「諾圖」號商船,4天後又在塔斯曼海擊沉了英國商船「圖拉基納」號。此後,獵戶座號開始向西南方向前進,在9月初於大澳大利亞灣尋找目標,但是毫無戰果。9月2日,獵戶座號在阿爾巴尼以外的海域埋設了四枚假水雷,第二天便有一架澳大利亞飛機發現其行蹤,隨即向西南啟航。在於南冰洋執行了不成功的巡邏任務後,獵戶座號於10月10日到達了馬紹爾群島加注燃料。[15]

這枚水雷是由野菠蘿號和斯特斯達德號的其中之一埋設的。

德國武裝商船「野菠蘿」號是第二艘進入澳大利亞水域的軸心國軍艦。它於1940年8月從南大西洋進入了印度洋並於10月到達了澳大利亞西部附近的水域。野菠蘿號於10月7日在西北岬角俘獲了挪威油輪「斯特斯達德」號,並與其一同轉向東行駛。10月28日,野菠蘿號在悉尼紐卡斯爾之間埋設了水雷,而斯特斯達德號也在10月20-31日晚於維多利亞海岸埋設了水雷。野菠蘿號還於11月初於阿德萊德附近埋設了水雷。這兩艘船之後開始向西開進。它們在澳大利亞的東部和南部水域擊沉了3艘船。斯特斯達德號埋設的水雷在11月初於威爾森岬附近炸沉了兩艘船,而野菠蘿號在悉尼附近埋設的水雷也炸沉了一艘船。阿德萊德附近的水雷還炸傷了一艘商船。野菠蘿號在回到印度洋後於11月又擊沉了三艘商船。[16]

1940年12月7日,獵戶座號與武裝商船彗星號到達了澳大利亞的保護國瑙魯附近水域。在接下來的48小時中,它們擊沉了四艘商船。[17] 之後,它們載着大量俘獲的盟軍船員駛往了埃米拉島並將俘虜移交給了當地駐軍。彗星號於12月24日在拉包爾附近水域埋設水雷失敗後,於12月27日向瑙魯島發動了第二次進攻,並炮擊了島上的磷肥生產廠和港口設施。[18]這是1941年11月之前軸心國在澳大利亞水域發起的最後一次進攻。[19]

1941年的德國水面襲擊活動

彗星號和獵戶座號在襲擊了瑙魯之後駛向了印度洋,它們分別於1941年2月和4月通過了澳大利亞南部水域。彗星號於四月在前往新西蘭的途中再次進入了澳大利亞水域,另一艘德國武裝商船「亞特蘭蒂斯」號也在8月由東向西駛入了澳大利亞水域的最南端。[20]11月之前,軸心國在澳大利亞水域內給盟軍造成的人員傷亡全部是由野菠蘿號於1940年埋設的水雷造成的。一艘小型拖網漁船在1941年3月26日於新南威爾士附近水域觸發了一顆水雷後沉沒,船上7人死亡。1941年7月14日,兩名水手在試圖拆除一枚沖上澳大利亞南岸的水雷時死於爆炸。[19]

1941年11月19日,澳大利亞輕巡洋艦「悉尼號」遭遇了偽裝為一艘荷蘭貨船的「鸕鶿」號。悉尼號攔截了鸕鶿號並讓其出具身份證明。鸕鶿號無法證明它是荷蘭貨船,於是其船長在眼看逃脫不成的情況下下令對悉尼號開火。這場戰鬥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悉尼號沉入了海底,上面的645名船員無一生還,而鸕鶿號也損失了78名船員。[21]

鸕鶿號是1941年中唯一在澳大利亞水域發起過進攻的軸心國船隻,也是1943年以前進入過澳大利亞水域的最後一艘軸心國水面襲擊艦。並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在鸕鶿號與悉尼號的戰鬥中曾有日本潛艇參戰。[22]1942年唯一進入過澳大利亞水域的德國船隻是補給艦「拉姆西斯」號,它於11月26日擊沉。上面的所有船員都成為俘虜。[23]

1942年

1942年7月時的美國,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之間的海運線路。此線路的澳大利亞一端在1942年5月至8月之間曾經是日本潛艇所訂的襲擊目標。

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後,澳大利亞受到的威脅急劇地增加了。1942年上半年,日本在澳大利亞水域發起了持久戰,日本潛艇開始進攻盟軍船隻,而日本航空隊也對達爾文港進行了毀滅性的轟炸。盟軍隨後增強了在澳大利亞水域部署的軍事力量。[24]

日本潛艇開始巡邏(1942年1月-3月)

進入澳大利亞水域的第一批日本潛艇是日本海軍第6潛艇中隊的「伊-121」號,「伊-122」號,「伊-123」號和「伊-124」號。這些潛艇的角色是為進攻荷屬東印度群島提供支援。它們在1942年1月12日-18日間在達爾文港和托列斯海峽埋設了雷場。這些雷場並沒有給盟軍船隻造成任何傷害。[25]

在完成了布雷任務後,這四艘潛艇離開了達爾文去監視盟軍艦隊。1942年1月20日,三艘澳大利亞護衛艦在達爾文附近擊沉了伊-124號。這是澳大利亞海軍在澳大利亞水域擊沉的唯一一艘正常大小的潛艇。[26]

在占領了西太平洋後,日本開始了對澳大利亞水域的一系列偵察性巡邏。三艘日本潛艇(伊-1號,伊-2號和伊-3號)於1942年3月開始在澳大利亞西部水域執行任務,它們分別在3月1日和3日擊沉了兩艘商船。另外,伊-25號在2月-3月之間偵察了澳大利亞東海岸。在此次偵察任務中,伊-25號上搭載的零式水上偵察機分別於2月17日,26日和3月1日對悉尼墨爾本霍巴特進行了偵察。[27]在偵察任務完成之後,伊-25號駛到了新西蘭附近,其上搭載的偵察機分別在3月8日和13日偵察了惠靈頓奧克蘭[28]

日本海軍航空隊的進攻(1942年2月-1943年11月)

達爾文港在遭到首次空襲過後留下的一艘沉船和燒光的碼頭。

1942年2月19日的達爾文空襲是日本海軍對澳大利亞大陸進行的規模最大的攻擊。當天,日本海軍共有188架飛機從位於帝汶海赤城號加賀號飛龍號蒼龍號四艘航空母艦上起飛。這四艘航母由4艘巡洋艦和9艘驅逐艦保護。[29]這188架飛機沉重地打擊了達爾文港,並擊沉了9艘船。當天晚些時候,54架日本陸基轟炸機轟炸了達爾文的澳大利亞空軍基地,並炸毀了20架軍機。盟軍在當天共有251人犧牲,300至400人負傷,這些人中大部分都不是澳大利亞人。在空襲中,只擊落4架日本戰機。[30]

達爾文空襲是日本海軍航空隊對澳大利亞的第一次進攻。為將於1942年5月入侵莫爾茲比港的部隊護航的是航空母艦祥鳳號翔鶴號瑞鶴號,它們還肩負着在拿下莫爾茲比港後進攻昆士蘭北部的盟軍基地的任務。[31]由於這三艘航空母艦在珊瑚海遭到襲擊,進攻莫爾茲比港的計劃被迫取消,而進攻盟軍基地的任務也隨之取消了。

日本海軍航空隊對澳大利亞進行了大約100次襲擊,其中大多數都是在1942年-1943年間針對澳大利亞北部的小規模襲擊。在初次空襲達爾文成功後,日本海軍又對其進行了63次轟炸,其中大部分襲擊都可看見日本陸基轟炸機的身影。澳大利亞西部的布魯姆鎮於1942年3月3日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至少88人在空襲中喪生。從所羅門群島起飛的遠程水上飛機也對昆士蘭州的幾個小鎮發動了小規模的襲擊。[32]另外,從陸基機場起飛的日本海軍戰機也在1942-1943年間對澳大利亞北部水域的船隊進行了打擊。1942年12月15日,一艘盟軍商船在沃塞爾角附近擊沉,四名水手喪生。1943年1月22日,一艘日本水上飛機在沃塞爾群島附近擊沉了一艘澳大利亞小型戰艦。盟軍方面損失軍人與平民共9名。1943年5月,又有1名平民水手在日本空襲中喪生。[33]

對悉尼和紐卡斯爾的襲擊(1942年5月-6月)

1942年3月,日本海軍決定向所羅門群島斐濟薩摩亞新喀里多尼亞莫爾茲比港發起進攻,從而斷絕澳大利亞與美國之間的聯繫。[34]珊瑚海海戰後,這個計劃暫停施行,接着在中途島之戰後無限期推遲。[35]在日本水面艦隊打敗後,日本海軍開始派遣潛艇去進攻澳大利亞東海岸附近的盟軍運輸船,希望以此來擾亂盟軍補給線。

1942年4月27日,日本海軍「伊-121」與「伊-129」號潛艇離開了加羅林群島的海軍基地,開始對盟軍位於南太平洋的港口進行偵察。這次偵察任務的目標是為日本海軍的袖珍潛艇尋找合適的打擊目標。[36]「伊-129」號於5月進入了澳大利亞水域,並在5月16日對中立的蘇聯貨船「惠倫號」進行了一次不成功的襲擊。「伊-129」號上搭載的水上飛機於1942年5月23日偵察了悉尼,並在悉尼港發現了大批盟軍戰艦。[37]「伊-121」號於5月末對蘇瓦斐濟奧克蘭進行了偵察,但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目標。[38]

1942年6月1日打撈起來的一艘日本袖珍潛艇。

1942年5月18日,日本海軍的潛艇「伊-22」號,「伊-24」號和「伊-27」號從海軍基地出發。每艘潛艇都運載着一艘袖珍潛艇。[39]在「伊-21」號和「伊-29」號搜集到的情報鑑定完畢後,這三艘潛艇於5月24日接到了襲擊悉尼的命令。[40]它們在5月29日於悉尼以外56公里的水域與「伊-21」號和「伊-29」號會合。[41]在5月30日凌晨,「伊-21」號上的水上飛機對悉尼港進行了偵察,它的偵察結果表明,先前由「伊-29」號上的偵察機發現的大批盟軍艦隻仍然位於悉尼港。這些船隻是非常有價值的襲擊目標。[42]

1942年5月31日晚,三艘袖珍潛艇出發進入了悉尼港,儘管其中有兩艘成功的突破了不完善的防禦,但只有一艘發起了攻擊。它向美國海軍重型巡洋艦「芝加哥」號發射了兩枚魚雷,這兩枚魚雷無一命中芝加哥號,但卻擊沉了另外一艘後勤船隻,並重傷了荷蘭海軍「K-IX」號潛艇。發起了進攻的那艘袖珍潛艇在離開悉尼港後自行鑿沉,另外兩艘由澳大利亞軍艦擊沉。[43]

在此次襲擊之後,這支潛艇部隊開始在悉尼和紐卡斯爾海域執行任務,它們於6月3日在悉尼附近擊沉了「鐵酋長」號輪船。6月8日晚,「伊-24」號炮擊了悉尼東部郊區,「伊-21」號炮擊了紐卡斯爾。儘管這些炮擊沒有造成任何損傷,但它們還是給澳大利亞東海岸的人們帶來了恐慌。[44]在悉尼的船隊遭到攻擊之後,澳大利亞海軍開始強行建立運輸船隊。所有噸位在1200噸以上,速度在12節以下的船隻,如果要在東海岸航行的話就必須加入一支船隊,而不能單獨行動。[45]日軍潛艇部隊在擊沉了另外兩艘商船後,於1942年6月離開了澳大利亞水域。[46]

日軍潛艇巡邏結束(1942年7月-8月)

這艘商船於1942年7月在紐卡斯爾附近水域遇襲受損。

1942年7月,「伊-11」號,「伊-174」號和「伊-175」號潛艇在澳大利亞東部水域開始了活動。這三艘潛艇在7月和8月間共擊沉了5艘船(其中由一艘拖網漁船)並擊傷了其它幾艘。另外「伊-32」號潛艇在從新喀里多尼亞檳城的途中順帶對澳大利亞東南部海域進行了巡邏,但是毫無戰果。在這支部隊撤回之後至1943年1月的這段時間裡,軸心國再也沒有對澳大利亞發動過潛艇攻擊。[47]

儘管日軍潛艇1942年在澳大利亞水域擊沉了17艘船(其中14艘擊沉在海岸附近),但潛艇戰並沒有給盟軍及澳大利亞經濟帶來多少影響。即便這樣,通過迫使盟軍船隊僅靠海岸航行,日本潛艇成功地減低了澳大利亞海運的效率。澳大利亞各港口之間來往的貨物重量共減少了7.5%-22%(沒有精確的數據表明每個月之間的變化)。[48]儘管在經濟上受到了損失,但1942年間澳大利亞的各支船隊卻毫無損失。[49]

1943年

一艘美國貨輪在1943年2月10日遭到擊沉。

日本潛艇於1943年1月重返澳大利亞水域,並在1943年上半年展開了對來往於澳大利亞的船隻的潛艇戰。為了轉移盟軍的注意力,日本海軍還對澳大利亞西部的格里高歷港進行了轟炸。

澳大利亞東海岸的潛艇巡邏(1943年1月-6月)

日本潛艇「伊-10」號和「伊-21」號於1月7日從拉包爾啟航,它們的任務分別為監視努美阿及悉尼附近的盟軍船隻。這次任務是1943年日本潛艇在澳大利亞水域執行的第一次任務。「伊-21」號於一周後到達了新南威爾士海岸附近,它在東海岸一直待到了2月底,這段時間內它擊沉了6艘船,成為了二戰中在澳大利亞水域擊沉盟軍船隻最多的潛艇。[50]

3月,「伊-6」號與「伊-26」號潛艇進入了澳大利亞水域。「伊-6」號在前往布里斯本的途中埋設了9枚德國援助的聲納水雷,澳大利亞海軍「天鵝」號戰艦隨即就發現這些水雷,並完成除雷作業。[51]「伊-6」號在佈雷完畢後回到了拉包爾港。4月,「伊-11」號,「伊-177」號,「伊-178」號和「伊-180」號到達了澳大利亞東海岸並與「伊-26」號會合。這支部隊的任務是襲擊澳大利亞與新幾內亞之間的盟軍運兵及補給艦隊。[52]

由於這支潛艇部隊的規模太小,它的指揮官便下令讓部隊分散到托萊斯海峽和威爾森岬,目標該為了儘可能地襲擊盟軍船隻。這支部隊在6月結束了進攻,並擊沉了9艘船及擊傷了另外幾艘。[53]與1942年不同的是,在澳大利亞東海岸附近擊沉的盟軍船隻中,有5艘是隨着船隊一起航行的。為船隊提供護航的軍艦從未能在遭到襲擊之前發現日本潛艇,也從未能在遭襲後進行反擊。[54]1943年6月16日,日本「伊-174」號潛艇在新南威爾士東北海域截擊了一支船隊,並擊沉了一艘商船及擊傷了一艘美國坦克登陸艦[55] 。這是日本海軍在澳大利亞東部海域進行的最後一次進攻。

「半人馬」號醫療船

日本潛艇給盟軍造成的人員傷亡最大的一次襲擊發生於1943年5月14日,日本海軍「伊-177」號潛艇發射的一枚魚雷擊中了澳大利亞醫療船「半人馬」號。「半人馬」號在遇襲3分鐘後沉沒,船上有268人喪生。儘管日內瓦公約規定各國軍隊不應對醫療船發起攻擊,但是還沒有證據顯示「伊-177」號的船長當時是否意識到「半人馬」號是一艘醫療船。儘管「半人馬」號上面的紅十字標誌清晰可見,且船上的照明設施也完好無損,但當時的氣候條件可能給日本船長造成了錯覺。但是,後來那名船長因為使用機槍向一艘擊沉的英國商船倖存者掃射而入獄,以他的性格也有可能是故意擊沉了「半人馬」號。[56]「半人馬」號的沉沒掀起了澳大利亞人的憤怒。(本版最上方之圖)[57]

1943年6月,所有位於澳大利亞水域的日本潛艇都接到了轉移的命令,「伊-177」號和「伊-180」號就在動身前往澳大利亞之前調到所羅門群島。[58]澳大利亞海軍部門仍然認為日本海軍很可能再使用潛艇發起攻擊,因此並沒有解散港口內的防禦部隊。直到1943年底盟軍才意識到潛艇的威脅已經結束。12月7日起,不再強行要求紐卡斯爾南部的船隻加入船隊,而西北海域及澳大利亞與新西蘭之間的海域的船隊強制令也分別於1944年2月和3月廢止。[59]

對格里高歷港的轟炸(1943年1月)

與東海岸數量眾多的日本潛艇不同,在整個1943年內只有一艘日本潛艇在澳大利亞西海岸執行任務。1943年1月21日,日本海軍「伊-165」號潛艇離開了位於泗水的海軍基地前往澳大利亞西部水域。其最初的任務為對吉拉爾敦港進行襲擊,但後來改成了分散盟軍的注意力,以便使瓜達爾卡納爾島的日軍能夠順利撤退。另外一艘日本潛艇,「伊-166」號,於1942年12月25日對科科斯(基林)群島進行了轟炸,目的同樣是分散盟軍的注意力。[60]

在向南行駛了6天後,「伊-165」號於1月27日到達了吉拉爾敦港。由於其船長認為他在港口附近發現了一艘驅逐艦而提前開火,這艘潛艇不得不更改任務。「伊-165」號轉而向北方格里高歷港的小漁場出發。1月28日午夜時分,「伊-165」號的船員使用艇上的100毫米甲板炮向格里高歷港發射了十發炮彈,但無一命中。[61]儘管海岸上的了望哨發現了「伊-165」號開炮時發出的火光,但盟軍海軍直到一周後,截獲並破譯了「伊-165」號船長發送的電報才知悉這次襲擊。因此,該次襲擊並沒有將盟軍的注意力從瓜島引開。[62]

「伊-165」號在此之後兩次進入了澳大利亞水域。1943年9月,它在澳大利亞西北海岸進行了一次偵察活動。而在1944年5月31日-7月5日之間又對同一地點進行了偵察。這是日本潛艇最後一次進入澳大利亞水域。[63]

德國水面襲擊艦米切爾號(1943年6月)

弗里曼德港停泊的挪威油輪費恩卡斯爾號。

德國武裝商船米切爾號是最後一艘進入澳大利亞水域的德國水面襲擊艦。1943年5月21日,米切爾號離開了橫濱的海軍基地並於6月進入了印度洋。6月14日,它在弗里曼德港東北約1800英里處擊沉了一艘挪威油輪,該艦兩天後又在同一區域擊沉另一艘挪威油輪「費恩卡斯爾」。這兩艘油輪都在從澳大利亞西部駛向中東的途中,在兩次襲擊中盟軍損失了軍人和平民共47人。在此之後,米切爾號經過澳大利亞南部海域到達了東太平洋並在那裡執行任務。9月3日,它於復活節島西部海域擊沉了挪威油輪「印度」號。當時「印度」號正在從秘魯駛向澳大利亞的路上。[64]

1944-1945年

隨着1944年盟軍在太平洋戰場的節節勝利,軸心國對澳大利亞的威脅也急劇減少。1944年和1945年軸心國艦艇在澳大利亞水域總共只擊沉3艘盟軍船隻。儘管日軍在1944年得以登陸澳大利亞北岸,但這只是一次小型的偵察活動。隨着威脅的減少,盟軍用來保護澳大利亞水域商船的力量也因而減弱,但並沒有完全解散。

日軍登陸(1944年1月)

儘管日本並沒有對澳大利亞發起任何大規模登陸行動,[65]但其還是對澳大利亞發起了一次小型的地面偵察行動。1944年1月17日,一支代號為「松樹」的日軍情報部隊金伯利的一處人煙稀少的地區登陸,並於20日撤出。[66]這支部隊乘坐的是一艘經過改造的民船,而為了躲避盟軍的耳目,他們還偽裝成了漁民。偵察隊的指揮官是一名日本陸軍中尉,其餘人員包括了3名日本陸軍士兵,6名日本海軍士兵和15名西帝汶水手。他們的任務是確認美國海軍是否正在登陸地區建立一個基地。另外,他們還要收集任何有助於用游擊隊對澳大利亞發起進攻的情報[67]

偵察隊於1月16日離開了海軍基地,由一架99式艦載俯衝轟炸機提供空中掩護,這架轟炸機的飛行員回基地之後報告說他向一艘盟軍潛艇發起了進攻。1月17日,他們到達了阿什莫爾和卡捷島地區,第二天他們在澳大利亞大陸西北約160公里的布羅斯群島登陸。

1月19日早晨,這支部隊登上了澳大利亞大陸,當地歷史學家說他們登陸的地點在羅河和莫蘭河附近。[68]他們用了兩個小時對這片地區進行了偵察,其中有些人還使用8毫米攝影機進行了拍攝。當晚,他們在船上過了夜,並在第二天再次偵察了同一片地區,之後啟程回航。這支部隊沒有發現任何人,也沒有發現多少軍事行動。[69]只有一支小規模的澳大利亞空軍工程兵部隊在日軍登陸地點以外25公里的地方修建機場時聽到了日軍船隻的發動機聲。[70]

日軍在印度洋的行動(1944年3月)

日本海軍重型巡洋艦筑摩號

1944年2月,日本聯合艦隊啟航並在帕勞新加坡之間分成了兩部分。盟軍在新加坡發現了這支艦隊,他們認為這支艦隊可能會在印度洋和西澳大利亞海域向盟軍發起攻擊。[71]

1944年3月1日,一支由重型巡洋艦青葉號利根號筑摩號組成的日本艦隊從巽他海峽出發去襲擊來往於亞丁弗里曼德之間的盟軍船隊。這支日本艦隊只遭遇了一艘盟軍船隻,即英國汽船「比哈爾號」,並在3月9日將其擊沉。在此之後,這支艦隊回到了雅加達的海軍基地。利根號救上來了「比哈爾號」的102名倖存者,但其中有82人在到達雅加達後死於槍殺。這支艦隊的指揮官在戰後以各種戰爭罪行(包括了槍殺這82人)而處以死刑,當時利根號的指揮官也獲刑7年。[72]對比哈爾號的襲擊是軸心國使用水面戰艦對盟軍通訊線路的最後一次襲擊。[73]

儘管日軍在印度洋的行動並不成功,但日軍艦隊的行動卻造成盟軍的很大反響,1944年3月初,盟軍情報部門發現有兩艘日軍戰艦和多艘驅逐艦正離開新加坡向泗水駛去,而一艘美軍潛艇也用雷達發現了兩艘大型戰艦。澳大利亞參謀長聯席委員會向政府報告說這些船可能會在3月8日進入印度洋去攻擊弗里曼德港。之後,弗里曼德港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港內的所有船隻都已經離開,而幾個空軍編隊也調到西澳大利亞的基地中。[74]

實際上,美軍潛艇發現的兩艘戰艦實際上是輕巡洋艦鬼怒號大井號,它們正在掩護從印度洋中部撤退回來的日軍水面襲擊艦隊。弗里曼德港於3月13日進入了戰備狀態,3月20日,調到西澳大利亞的空軍編隊開始陸續回到原來的基地。[75]

德國潛艇的襲擊(1944年9月-1945年1月)

1944年9月14日,德國海軍向澳大利亞水域派遣兩艘U型艇的請求得到了批准。進入這片水域的兩艘潛艇分別為「U-168」號和「U-862」號。[76]9月底「U-537」號也加入了它們。[77]

與駐澳潛艇相似的IX型U艇。

德國潛艇在日本海軍基地中很難保養,因此這兩艘潛艇直到10月初才出發。這時盟軍已經破譯了德軍有關這次行動的密碼,並且已經開始向這一地區調派潛艇。10月6日,U-168號在泗水附近遭一艘荷蘭潛艇擊沉,[78]而U-537號也在11月10日由一艘美國潛艇擊沉。[79] U-196號接替了U-168號繼續執行任務,[80]但它在啟航後不久便於巽他海峽失蹤。U-196號的失蹤原因至今還未知,不過它很可能是因為事故或機械故障而沉沒。[81]

僅剩的一艘潛艇,U-862號,於1944年11月18日啟航並於26日到達了澳大利亞西部海域的西南端。由於澳大利亞已經得知了它的路線並命令各船隻繞開這一地區行駛,U-862發現的獵物極少。12月9日,它向一艘希臘貨船發起了進攻,但是由於天氣原因,這次襲擊失敗,但壞天氣同時也使盟軍沒能將這艘潛艇定位。[82]

在這次襲擊之後,U-862號繼續沿着澳大利亞海岸前進,成為了二戰期間德國海軍派往太平洋的唯一一艘潛艇。[83]在進入太平洋之後,U-862在1944年12月24日襲擊了一艘在美國註冊的貨船。這艘貨船於第二天沉沒。之後U-862號躲過了澳大利亞的海空搜索並前往新西蘭[84]

U-862號在新西蘭海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目標,它的船長因此決定於1945年1月回到澳大利亞水域並在悉尼北部執行任務。U-862號在1月中旬得到命令中止任務,並回到了雅加達[85]在回程的路上,它又於1945年2月6日在弗里曼德港西南方1520公里處擊沉了一艘美國貨船。這是軸心國在印度洋擊沉的最後一艘盟軍船隻。[86] U-862號於2月中旬到達了雅加達,它是1945年間已知的唯一一艘在澳大利亞水域活動的軸心國艦艇。在德國投降後,U-862號變成了日本的「伊-502」號,但並沒有出過任務。[87]

盟軍已經了解到了德國潛艇將要發起進攻,也擊沉了四艘德國潛艇中的兩艘,但由於缺乏裝備,人員和經驗,他們卻一直無法找到U-862號的位置。[88]由於澳大利亞南岸離東南亞戰場有數千公里,因此1944年末至1945年初盟軍支在這裡部署了很少的反潛部隊也就不足為奇了。[89]

總結

這幅1942年的澳大利亞宣傳海報將日本對澳大利亞的潛艇威脅進行了有意的誇張。[90]

傷亡

總共有6艘德國水面襲擊艦,4艘日本航空母艦,7艘日本巡洋艦,9艘日本驅逐艦及日本與德國潛艇共28艘曾在1940年-1945年間進入過澳大利亞水域。這54艘艦艇擊沉了盟軍的53艘商船和3艘戰艦,超過1751名盟軍士兵及平民死亡,日本海軍航空隊的空襲也炸死了超過88人。

盟軍總共在澳大利亞水域擊沉了一艘德國水面襲擊艦,一艘日軍正規潛艇和兩艘袖珍潛艇,軸心國方面共損失157人。另外還有兩艘德國潛艇在前往澳大利亞水域的路上遭到擊沉,81名水手死亡。[91]

  • 在澳大利亞水域執行過任務的6艘德國水面襲擊艦和3艘日本水面襲擊艦共擊沉了18艘船,有826人因此喪生(包括事後殺害的82名「利根號」俘虜)。德國武裝商船「鸕鶿」號是在澳大利亞水域擊沉的唯一一艘軸心國水面戰艦,艦上有78人喪生。[92]
  • 1942年襲擊了達爾文的日本航母艦隊以4架飛機的代價擊沉了9艘船,盟軍因此損失251人。[93]
  • 軸心國派出的28艘潛艇在1942年-1945年之間擊沉了30艘船,這些船的總噸位為151000噸,盟軍因此損失了654人,其中包括200名澳大利亞商船水手。[94]澳大利亞空軍也由於在反潛任務中發生事故而損失了至少23架飛機和104名飛行員。[95]盟軍只擊沉了一艘日軍常規潛艇(「伊-124」號)和兩艘袖珍潛艇。總共有79名日本水兵死亡,還有兩名水兵的袖珍潛艇失蹤。[96]

評價

與其它戰場相比,軸心國在澳大利亞水域的軍事活動規模較小。但由於澳大利亞的造船業並不發達,而海運對澳大利亞的經濟及西南太平洋的盟軍至關重要,因此即使是一點損失都可能給盟軍帶來重大打擊。[24]

儘管澳大利亞的造船廠易受攻擊。但軸心國的進攻並沒有給盟軍帶來多大影響。德國水面襲擊艦確實擾亂了盟軍的海運路線,但它們並沒有擊沉太多的船隻,並只在澳大利亞水域停留了很短的時間。[97]日軍向澳大利亞水域派出的潛艇數量過少,並且將它們用在了錯誤的用途,因此日本的潛艇戰並不成功。但它們還是迫使盟軍調用大量艦隻來保護商船,間接地支援了其他地方的日軍。[98]強制性地建立船隊也減少了盟軍運輸線的效率。[99]

盟軍在澳大利亞水域的表現很難評價。儘管它們已經知道軸心國將使用潛艇襲擊,[100]只有很少的軸心國艦艇遭到了盟軍的打擊。由於盟軍在此一地區部署的反潛力量不夠,[101]因此一些德國水面襲擊艦在1940年內都沒有讓盟軍發現。「悉尼」號戰艦也在與「鸕鶿」號的戰鬥中沉沒。儘管盟軍的船隊政策在1942年獲得了成功,但到了1943年,為這些船隊護航的軍艦沒有一次在遭襲之前發現敵軍艦艇,也從未能發起反擊。[102]由於澳大利亞軍隊缺乏由經驗的人員及先進的裝備,它並沒有擊沉多少潛艇。[103]但是,反潛戰的成功並不只是擊沉許多敵軍潛艇,還要看敵軍潛艇的威脅是否已消除。從這個角度來看,澳大利亞軍隊還是比較成功的。[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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