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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革命老同志老黨員,在中國特指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就參加中國共產黨關連革命活動的人,主要用以區別1949年後的「新幹部」。

具體定義,亦即他們參與了甚麼活動、是甚麼職級,按該省的共產革命進程而略有不同。例如在革命失敗的中華蘇維埃江西省,

「思想不純潔、有些壞人進來了」清理

红军撤离赣南后,为了在新的 政治环境中生存下去,部分留在当地的革命者有过“自新”的经历。对 于 国 民 党 政 权 来 说, 在法不责众的环境下,“自新”某种程度上只是 一种形式。修撰于 1941 年的 《瑞金县志稿》就 记载道: “自 新 尽 管 自 新,土 匪 还 是 土 匪。”

于都县密坑乡党支部书记给 “老革命”入党规定了 3 个条件: ( 1) 没有投 降; ( 2) 没有出过 “自新费”; ( 3) 没有坐过 班房。在该乡 60 多个 “老革命”中,只有 1 个 没有交纳过 “自新费”。这些附加条件使他们完 全看不 到 入 党 的 希 望。[1]

面对新干部的不信任、轻视 乃 至 辱 骂、肉 体伤害、政治打击,“老革命”非常气愤。但由 于新干部代表着新政权,在新政权中居于中心 地位,“老革命”除了发牢骚之外,只能采取一 些消极的对抗方式,

1949年后,参加过土地改革运动的中共党员、共青团员、儿童团员、在各级苏维埃政府中担任过一定职务或曾参加过红军的普通民众被称为"。新政权成立时,部分"老革命"被提拔为乡村干部。土地改革开始后,他们中的一些人逐渐被整顿清理出干部队伍,与新干部的关系也转向紧张。与此同时,一批"老革命"希望能解决党籍问题,但其愿望却很难实现。新政权与"老革命"的关系之所以错综复杂,其根源在于因后者参加革命的经历,以及苏维埃革命失败后的遭遇所造成的"政治历史问题"。

2004年總編輯楊浪(1955年生)寫道「对年轻的一代人来说,老革命是一个多少有些传奇色彩的词汇了。老革命意味着浴血拼杀,意味着打江山,意味着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隔着两代人」[2]


楊浪(1955年),生於北京,共青團旗下《中国青年》杂志副总编(1994-?)、《财经》雜誌副总编(2009-?)、媒體公司高管。早年為中越戰爭軍人。由於文革耽悟,是少有沒有正規學歷的編輯。業餘老地圖收藏家和老兵,出版相關書籍。

文革途中,1970年參解放軍,起初在部隊從事新聞,1979年參中越戰爭西線,曾任雲南某工兵團的文化干事。1980年部隊轉業到《中国青年报》歷任记者、编辑、编辑部主任,1993年任《三联生活周刊》执行副主编,1994年任共青團旗下《中国青年》杂志副总编,1999年任《财经时报》总编辑。2001年任中国证券研究设计中心媒体管理部副总经理、财讯传媒集团副总裁,2009年任《财经》雜誌副总编。[3][4][5]

指揮軍人唱歌

1978年以後,文革結束,思想鬆動。其時,楊浪在雲南當兵,因為地處邊疆,一些有走私嫌疑的物件從緬甸流向內地,其中早已紅遍港台的鄧麗君,“從邊疆的縫隙裡'嗞'進來”。次年,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他第一次聽鄧麗君就是在戰場上。“那是一種此前全然沒有聽過的唱法以及從來不曾聽到過的歌。按現在的話說——走心哪!當時作為雲南某工兵團隊的文化干事,他得努力教歌、指揮唱歌。對於推廣“效果”,他甚至調侃道:“那個時候,鄧麗君的'靡靡之音'在城市兵多的連隊或許有一點,不過已經被我'掀起大唱革命歌曲的熱潮'掩蓋住了。”楊浪去一個連隊教歌,副指導員是個山西人,配合他教唱,主動示範,反复唱“我愛我的稱呼美”,聽起來卻像“我愛我的情婦美”。正是副指導員的鄉音,使楊浪記住了那首歌。[6]

引用文獻

  1. ^ 黄伟英. “老革命”与新政权:以赣南为中心的考察(1949—1956). 《中共党史研究》. 2016, (6). (作者黄伟英是中共绍兴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2. ^ 杨浪. "老革命"的文艺笔记. 《北京纪事》. 2004, (11). 
  3. ^ 李武. 独家对话《财经》副总编杨浪:老兵永远不死. 搜狐财经. 2009年11月18日. 
  4. ^ (大頭照)杨浪简介. 新浪财经. 2005年12月26日. 
  5. ^ (生活圖輯)邓维. 我的朋友圈. 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2019-05-04.  已忽略文本“ 寻踪“浪”迹:杨浪” (帮助)
  6. ^ 楊浪:尋找歷史聲音的“攪局者”. 新京報. 2015年10月24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