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經

典范条目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太平經
全名:《太平經》
正統道藏》本《太平經》書影
编者于吉
类型道經
语言中文
版本正統道藏》本、王明《太平經》合校
成书年代東漢
保存状态原書篇數:361篇
今本篇數:126篇
原書卷數:170卷
今本卷數:57卷
出版地點中國

太平經》,又名《太平清領書》,中國最早的道教經典[1]:69東漢道教太平道的典籍,170卷,相傳由神人授予方士于吉。在東漢至唐代,《太平經》在道教中有重要地位,是漢末太平道的主要經典,被視為傳達天命的讖書,構成道經「三洞四輔」中的太平部,輯入歷代道藏宋代以後逐漸為人淡忘。《太平經》詳細記載幾位修道師徒的對答,內容主張學仙修道,輔佐君王,行善積德,調和陰陽,教授「守一」冥想、服食符文等道術,綜合各種道教觀念與神仙方術,以治病袪邪,開創更有系統的神仙理論,成為後世道教思想的基礎之一。現代學者對《太平經》有不同解讀,部份學者認為此經擁護烏托邦式的救世主,或提倡農民革命,亦有學者認為《太平經》代表了地主階級的利益,只追求太平與和諧的世間秩序。

人物

《太平經》中,有六位隱居避世的「真人」,其中發言最多的一位叫「純」。六真人的師傅是「天師」,自稱是上天派遣,為天下解除災厄,希望傳授道書予帝王,但不受理,遂遊走各處,尋找可以授道的弟子,一直不合意,直至與真人相遇,覺得真人求道誠摯,德行日進,於是授其道法,並交予要訣之文,要真人自行研究和修練。天師往往授與真人道書,令其回家研讀修練,之後真人再往天師處請教;有時天師也會主動發問,測試真人的道行。有時真人會質疑甚至反駁天師,激怒天師,受到斥責。天師有時會批評流傳世間的各種書文,談論政治及社會狀況和天災人禍,並請真人為他在世間傳佈道書;真人則請求天師多加解說,詢問道書的價值。最後天師離去,繼續傳教和尋覓弟子[2]:91-93、105

結構與文體

《太平經》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部,每部17卷,共170卷。南朝末年,道士在其前後加上了兩篇序文[2]:84、110。全書361篇,總目可見於敦煌文獻S4226[3]:215。《太平經》文辭樸實粗鄙,平鋪直敘[1]:59、65,書中有三種文體,撰作互有先後:最早的是「說教體」,以散文和四言韻文為主,這部份可能就是天師所授的道書,其次是「會話體」,是真人、天師(或仙人)與天君之間的對話;最晚的是問答體,佔全書篇幅三份二,屬全書主體,是真人與天師的問答記錄,每篇首尾完整。此外,還有一些稱為「複文」的符和圖[2]:89-90、102

歷史

《太平經》面世的背景,與東漢時期道教發展有關。因有疫病流行,當時社會上出現了一批以「符作造書」、「符水咒說以療病」、「教病人叩頭思過」等方法感召民眾的巫覡方士,他們組成教團,並開始制定經典文獻,以作為信仰者的規矩。這類經典文獻包括《老子想爾注》、《周易參同契》、《千二百官儀》及《太平經》等[4]:347。《太平經》撰於2世紀前期,相傳神人帛和傳授經書二卷給北海于吉,于吉擴寫成《太平經》,共170卷[3]:108[5]:83-84。但據內容看,《太平經》並非出於一時一人之手。書中「真人」和「天師」互相問答,匯集《太平經》的人,應是真人或其傳人,把天師所授的道書,連同問答記錄編集成書[2]:110于吉把《太平經》傳授弟子宮嵩[5]:84,順帝時(126年—144年),宮崇上獻《太平經》給朝廷,不為所用。其後,襄楷兩次向朝廷呈上《太平經》,第二次在166年,希望拯救天下的危亂;同時《太平經》為張角所有,借此招聚信眾,創立太平道[2]:156-157

六朝時,《太平經》在道教中有一定地位,天師道認為,《太平經》乃老子所作,傳授給于吉[6]:232。道士宣傳,《太平經》是聖王之書,能施行其法,將消災解禍,天下太平[7]:9-10。梁代道士編集道經,把《太平經》列為道教七部經書中的其中一部「太平部」,與上清經靈寶經等合組成「三洞四輔」的道經分類結構,但修習《太平經》的道士並不多,南朝時,僅有個別道士特加習誦,如南齊時的褚伯玉梁朝桓闓陳朝時的周智響[6]:241-242、235-236。周智響入山尋找《太平經》,上呈予陳宣帝,陳宣帝即改年號為「太平」[8]:276

在唐代,《太平經》很多書籍都曾徵引[3]:239;唐末道士閭丘方遠撮錄《太平經》,輯成《太平經鈔》,與原書一樣以天干分為甲至癸10部。明代《正統道藏》中,《太平經鈔》編次有誤,甲部完全並非來自《太平經》[a],癸部卻來自《太平經》甲部[2]:89。唐代以後,《太平經》漸為人淡忘,久不為人注意[1]:52,明代殘存57卷126篇,收入《正統道藏》「太平部」,僅及原書三份一[2]:84、89。王明根據道藏殘本與《太平經鈔》,校訂為《太平經合校》,成為最佳版本[7]。此外,簡體排印標點本尚有于平主編《道家十三經》所收《太平經》[9]、楊寄林譯注《太平經》[10]等本子。

思想內容

王明《太平經合校》封面

治身治國

《太平經》主旨在於闡述治身和治國之道,希望修道之士和有德之君,能奉行經中教義,使天下太平,人民長壽安康,解決當時動蕩和瘟疫橫行的社會危機。其中,治身之道,根據修練者的資質和稟賦,可以發揮治病、長壽及成仙三個不層次的功效[11]:64-65。治身為治國之本,精研治身之道,能除盡天地萬物的災厄,其次再修治國之道,除去災禍而致太平。這種「身國並治」的觀念,符合漢代的典型思維[2]:99、112。《太平經》的終極關懷,在於治國平天下,治身之術也要為了治國的目的,可說是政治性作品。道書道法,都要上獻帝王,以助治國。書中天師把改革社會、消除災厄、教化世人的最終希望,都寄託在帝王身上[2]:111。有些神仙完全不理凡塵之事,也有神仙會重返人間,幫助帝王治理天下[12]:252、227。君王之治須取法上天,天師正是宣達天命之人,因此要接受天師之教[13]:92。治國的要訣,是使元氣調和,天地人都和順而不背逆,然後天下太平,王者亦可長生[1]:60。傳授道書,可解除帝王與百姓的「承負」之災,使國家長治久安,人民長壽。因此《太平經》並非典型道書,對象並非一般道士或信眾[2]:100-101、111

仙與鬼

《太平經》構想的天界,其實是當時漢朝政府的翻版,仙界有官府組織,神仙之間有品級之分,臣屬於天君,按天君旨意行事,各司其職,有考課制度,犯錯要受處分,凡人升仙前,要受「保人」仙人的教導,升仙後若犯錯,或無才無德,保人也會連帶受罰。這種保人制度,相當於漢代政制中察舉制度。《太平經》認為人的終極目標應是追求成仙[12]:229-230、239、217,但又有精英主義色彩,指出只有極少數有「天命」的才能成仙。《太平經》亦有命定論色彩,能否成為神仙,主要視乎天命以及個人資質,有天命又有資質的才可以成仙;人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天命的,只有努力學道和行善,這種觀念與基督新教喀爾文派的上帝預選說相似。有天命的人,未出生前姓名就已著錄於仙府的「錄籍」中;昇天時日來臨時,會有天神和一位「保人」下降,教導他變形法術,授與仙藥,傳授天界的知識與戒條,年月已滿後才帶往天上[12]:251、232-233、239。沒有天命的人,如果行善積德,也有一絲機會成為神仙,得到上天的同情和恩賜;他可以先成為長壽之人,名字從「死籍」轉移到「壽曹」,天界仙府中若有官職空缺,就能「補缺」成仙,因此個人自由意志和自我抉擇也是重要的[12]:251、237-238、217

《太平經》指出世間鬼神會作祟,降禍於人,使人生病。不過,鬼神不會無緣無故害人,只是因為人有罪惡過失,上天才會派遣他們來懲罰世人。天地隨時隨地都有鬼神監視人的一舉一動,人的體內也有鬼神常駐。其中最重要的是五臟神,如果人有邪念,行為失當,五臟神會向天廷稟告,上天會使派鬼物入侵人體。每個人都有多個「身神」,主要部位和器官如頭腹、四肢、五臟,都有神駐守,如果神離開身體,人就會生病,例如肝神離去會使人「目不明」。人有惡念,胡言亂語,喜怒無常,就會「神遊於外」,導致外邪入侵,使人中邪[11]:67-68

道法與疾病

《太平經》中的符「複文」

《太平經》認為,升仙基本上不能學習而得的,凡人也不能煉製仙藥,奇方異藥只可延年益壽;《太平經》主要提倡的道術是冥想法「守一」,是修道者必學之法[12]:240、242。「守一思神」之法,可以「還神」,乃在戶內懸掛五臟神像,沉思冥想,齋戒燒香,四時五行之氣進入人體,成為「五臟神」,為人治病[2]:169[14]:232。冥想時可與五臟神交談,若讓五臟神離體,會上天控告人的罪行[15]:294、300。《太平經》另一修道之法,稱為「內視」,教人閉目內觀冥想,調理體內陰陽,此法可以追溯到《莊子》一書[13]:55。為了治病,《太平經》除了教人「守一思神」,也教導人行善積德、施行良政、祭祀禱告、吞食符文、唸誦呪語、服藥針灸、控制飲食[2]:167、170-175。符可以吞服或佩戴,可以治病,去除身中的邪物,也可以使人長壽;辟穀節食,也可以長壽袪病[12]:255、241

《太平經》認為疾病是多源的,中邪、「神遊於外」離開身體、個人作惡引致鬼神讉責作祟、帝王施政失當,或「承負」他人的惡報都會使人患病[2]:160-165[15]:292。《太平經》相信漢代流行的災異說,認為朝廷施政不當,也會使百姓患病,施行良政則能防治疾病。修身修道出了差錯,政治道德出現問題,都會導致鬼神侵犯而患病[2]:180、176。瘟疫流行,人民多病其中一個原因,源於帝王施政和行為失當,是天地鬼神對帝王的讉責和警告,民間流行的疫病可在政治上找到根源,刑罰太重、貪污腐化,都會使人民患病;疾病流行,也在於「承負」前人的罪過和災害[11]:66,人們做好事,就有正氣,少病長壽;多做壞事就有邪氣,就多病短壽[14]:228

政治與社會

《太平經》主張任用賢才,減輕刑罰,聽取民意,反對剥削,多行救濟[3]:113-115、118、121,政治立場上,維護五行中屬火德的漢朝,強調忠孝之道與尊卑貴賤的秩序,人民必須服從帝王,奴婢則要服從主人,天災人禍主要是臣民而非帝王的罪責[16]:36-40。《太平經》所謂「太平」,是指陰陽和順,國富民安,社會公平無私[3]:110-112。書中多次提及「太平氣」將來臨,大德之君將出現,神人因而下降[1]:59。經中反映了衣食不繼、常有饑荒的民生困難,但沒有實際的經濟政策,只是主張遵從天師教令,上天就會降福,有大豐收。富人要救濟窮人,若聚斂財富,會使天地憤怒,五穀失收[17]:111-113、116-118;另一方面,又斥責窮人懶惰,平民百姓愚昩無知,要接受教晦[16]:45[18]:603。有學者認為《太平經》秉承道家思想,社會思想與《老子》相似[17]:108、112,有學者認為《太平經》期望救世主與烏托邦[14]:227;也有學者認為《太平經》不求救世主,只追求太平時代,對現存政權無所威脅,經中的「太平」並非革命性的平均主義,而是社會等級分明的制度,人人都有適當的出身和職業[19]:22-23馬列主義史家曾認為《太平經》「揭露社會政治黑暗」,是「農民革命的理論著作」[3]:138[2]:88,也有學者認為其實代表了地主階層的利益[16]:46

自然觀

《太平經》瀰漫烏托邦思想,相信在太平之世,萬物各得其所,無一受傷。經文嚮往天、地、人之間和諧與相通的狀態,稱之為「中和」。除了陰陽二氣外,天地間還有第三種「中和之氣」。元氣三分,與日月星、山川平原、父母子、君臣民的關係相對應。中和之氣可以調和陰陽二氣,保存天地相通,使萬物自長。跟劉安淮南子》、董仲舒春秋繁露》等漢代著作一樣,《太平經》首要關心天地間的平衡協調,人要保護和發展天地間的中和之氣,維持天地的和諧相通,也要生養萬物,失去中和之氣,天下間就有天災人禍[20]。人類必須敬天順地,大地是萬物之母,不可損害,掘井不可深也不可多,損傷地形深達三尺,就是凶事[14]:228。《太平經》和典型道家思想不同,認為大自然秩序並非自然而生,而是相信天人感應之說,上天有其意志,會降下災異讉責世人罪過,人要減少罪惡,「生養萬物」,以維持天、地、人和諧相通的狀態[20]。男女交合代表的是陽陰合氣,帝王和后妃分別是天與地的精神,帝王從天下諸州各娶女子,與她們交媾,使天之氣與各州地之氣交通,可讓各地及時降雨,化生万物[21]:55。天地萬物都秉受元氣,天地仁愛好生,短壽和災害都是上天的懲罰[1]:59[22]:79。不過,漢代儒家典型的天人感應說,把責任推給帝王一人,《太平經》則認為,官吏、百姓、古代帝王和先人也要分擔一部份責任[11]:66

道德倫理

《太平經》在傳統的報應思想之上,提出「承負」之說,解釋為什麼為惡不須受惡報,為善反而會遭惡報。個人命運與年壽,並非完全由自己的善惡決定[2]:188[18]:594-596。祖宗行事的善惡,會影響子孫,子孫要承受祖先的災厄,甚至會絕嗣。做好事而有惡果,就是承受了祖先的惡報[22]:76。帝王的流澤或遺禍可達三萬年之久,大臣則達三千年,凡人三百年。舊有的報應說認為,報應只限一家一族,「承負」卻可以由天下百姓以至萬事萬物承受[18]:594-596[23]:80。《太平經》譴責的惡行,包括不孝順、侵害好人、誣告他人、劫掠財物、不敬老人、不敬鬼神、厚葬、隨意動土建築[11]:67。有學者認為承負說受佛教因果觀念影響[22]:76[18]:597,也有學者認為承負說建立在民間信仰之上,並非外來觀念[23]:83、90。《太平經》或受佛教影響,認為天道仁慈好生,但反對佛教的行乞,批評僧人捨棄父母,不娶妻而絕後[22]:73-75。男女交合意義重大,可以使天地傳承不絕,使宇宙永恒,是聖人治理國家的要事[21]:56

地位

《太平經》是中國第一部道教經典[14]:227,東漢時地位崇高,是漢末太平道信奉的經書,官府起初批評《太平經》「妖妄不經」,後來漢靈帝卻贊同此經。在六朝和唐代,《太平經》成為道教重要經典之一。南朝道士編集道書,以《太平經》構成道經七部「三洞四輔」中的太平部,以後歷代道藏都收錄此經[5]:82-83、4-5。《太平經》一度被視作讖書太平道用以發動革命推翻王朝,陳宣帝則奉為聖書,藉以擁護王朝[8]:274、276;一般士大夫則不太重視此書,范曄指《太平經》「以陰陽五行為家,而多巫覡雜語」[24]:1084。《太平經》思想其實並無新意,無創新之處,都是固有觀念,卻能整合各種道教思想與神仙方術,開創一套更有系統的神仙理論[12]:252-253,為太平道奉為主要典籍,太平道治病,教人跪拜認罪「首過」,以符水和咒語治病,都本於《太平經》[1]:66。經中許多觀念,包括上章、首過、身神、承負等,亦為後世道教所承繼[2]:87;經文發展了「存思」與「守一」的冥想法,使道教的冥想法更有系統;經中指出犯錯神仙會被貶下凡,則成為後世謫仙傳說的源頭[12]:242、230

註釋

  1. ^ 王明《太平經合校前言》:道藏中太平經鈔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部,每部一卷,係節錄太平經文而成。太平經甲部已經亡失了。現存的太平經鈔,以甲部的字數為最少,疑鈔甲部是後人所偽補。鈔甲部的文字來源,以靈書紫文為主,上清後聖道君列紀並為其採取的材料。案太平經援引古經舊義,都不著明出處。只有鈔甲部乃說:「青童匍匐而前,請受靈書紫文口口傳訣在經者二十有四。」現存靈書紫文上經卷首所說,與太平經鈔甲部所載,其文字也是大同小異。從此可以證明太平經鈔甲部是從靈書紫文來的。再者,太平經裡並無外丹的說法,鈔甲部「服華丹」、「食鐶剛」云云,跟全書的內容不相協調,也是從靈書紫文抄來的。此外,鈔甲部所用道教、佛教的術語,也與太平經其它各部不相類似。道教的名辭如「種民」,佛教的名辭如「本起」、「三界」、「受記」等,都是僅見於鈔甲部;就時代說,這些名辭也是比較太平經為晚出的。

參考來源

  1. ^ 1.0 1.1 1.2 1.3 1.4 1.5 1.6 湯用彤. 〈讀太平經書所見〉. 《湯用彤學術論文集》. 北京: 中華書局. 1983: 52–79 (中文(简体)). 
  2.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林富士. 《中國中古時期的宗教與醫療》. 北京: 中華書局. 2012. ISBN 9570832800 (中文(简体)). 
  3. ^ 3.0 3.1 3.2 3.3 3.4 3.5 王明. 《道家和道教思想研究》. 北京: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989. ISBN 7101005438 (中文(简体)). 
  4. ^ 葛兆光. 《中國思想史》第一卷. 上海: 復旦大學出版社. 2003 (中文(简体)). 
  5. ^ 5.0 5.1 5.2 陳國符. 《道藏源流考》. 北京: 中華書局. 1963. ISBN 7101005438 (中文(繁體)). 
  6. ^ 6.0 6.1 劉屹. 〈排拒與容納——六朝道教與《太平經》關係的考察〉. 《神格與地域:漢唐間道教信仰世界研究》.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1: 221–243. ISBN 7208097194 (中文(简体)). 
  7. ^ 7.0 7.1 王明. 《太平經合校》. 北京: 中華書局. 1960 [2014-10-27]. ISBN 710100878X.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中文(繁體)). 
  8. ^ 8.0 8.1 蒂齊安那.李被耶絡(Tiziana Lippiello). 〈讖諱的不明起源和發展:從方士的傳統到漢代正統〉. 《道家文化研究》. 1999, 15: 265–276 (中文(简体)). 
  9. ^ 于平主編. 《道家十三經》. 北京: 國際文化出版公司. 1995. ISBN 7800497658 (中文(简体)). 
  10. ^ 楊寄林譯注. 《太平經》. 北京: 中華書局. 2013. ISBN 9787101092165 (中文(简体)). 
  11. ^ 11.0 11.1 11.2 11.3 11.4 林富士. 《疾病終結者——中國早期的道教醫學》. 台北: 三民書局. 2001. ISBN 9571435392 (中文(繁體)). 
  12. ^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林富士. 〈《太平經》的神仙觀念〉.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 2009, 80:2: 217–263 (中文(繁體)). 
  13. ^ 13.0 13.1 鄭素春. 《道敎信仰,神仙與儀式》. 台北: 台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台. 2002 [2014-11-19]. ISBN 957051746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29) (中文(繁體)). 
  14. ^ 14.0 14.1 14.2 14.3 14.4 吉元昭治. 〈道教與中國醫學〉. 福井康順等 (编). 《道教》卷二. 徐遠和譯.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2: 200–252. ISBN 753251207X (中文(简体)). 
  15. ^ 15.0 15.1 田中文雄. 〈太平經の還神法について〉. 《中國の宗教.思想と科學:牧尾良海博士頌壽紀念論集》. 東京: 國書刊行會. 1984: 291–303 (日语). 
  16. ^ 16.0 16.1 16.2 劉琳. 〈論《太平經》的政治傾向〉. 《中古泥鴻:劉琳史學論文自選集》. 成都: 巴蜀書社. 1999: 34–46. ISBN 7806590056 (中文(简体)). 
  17. ^ 17.0 17.1 芭芭拉(Barbara Hendrischke). 〈《太平經》中財富與貧困的概念〉. 《道家文化研究》. 1998, 16: 107–122 (中文(简体)). 
  18. ^ 18.0 18.1 18.2 18.3 邢義田. 《天下一家:皇帝、官僚與社會》. 北京: 中華書局. 2011. ISBN 7101077110 (中文(简体)). 
  19. ^ 索安(Anna Seidel). 《西方道教研究編年史》. 呂鵬志等譯. 北京: 中華書局. 2002. ISBN 7101035361 (中文(简体)). 
  20. ^ 20.0 20.1 黎志添. 〈從《太平經》的「中和」與「相通」思想看人與自然的關係〉. 佛學研究網. 2010-05-20 [2014-10-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7) (中文(简体)). 
  21. ^ 21.0 21.1 朱越利. 〈《太平經》的興國廣嗣術與合陰陽法〉. 《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科版)》. 2006, 9: 54–62 [2017-08-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1-14) (中文(简体)). 
  22. ^ 22.0 22.1 22.2 22.3 湯用彤. 《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 北京: 中華書局. 1983 (中文(简体)). 
  23. ^ 23.0 23.1 劉昭瑞. 〈《太平經》「承負說」研究〉. 《考古發現與早期道教研究》. 北京: 文物出版社. 2007: 63–98. ISBN 9787501021215 (中文(简体)). 
  24. ^ 范曄. 《後漢書》. 北京: 中華書局. 1965 (中文(繁體)). 

參看

外部連結